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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也難再力挽狂瀾,不得不逃難似得避到了桐城。
南宮緬決定御駕親臨,重新督建大壩,一方面親自把控官銀的流向,另一方面鼓動士氣想以天威震懾暴民。
雲傾隨著顧連璧站在玄武門前,目送南宮緬的鑾駕浩浩蕩蕩而去,不知為何心裡空落落的,像是有什麼東西也連同那遠走的車輦一起遠去了。
她不願細咂,索性轉了頭開始研究顧連璧的頭飾。
她正一根兩根的數著顧連璧頭上金釵的數目,後者忽然轉頭,秀目含淚,“皇上每日殫精竭慮,據說時常吐血,可是真的?”
雲傾一怔,他吐血是有過,也只是之前中了墨玉銀鉤觸發了體內的寒毒,後來……她可沒再見其吐血,何況時常吐血?那人還能活?忍不住聳肩道:“那是血不是水,娘娘日日吐下試試看,保管您連床都起不來,還能御駕南巡?”
說著俯身飛快的行了一禮,“妹妹累了,先回去了。”
“欸——你——”顧連璧欲言又止的喊了一聲,終還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雲傾一直記掛著草棚下地牢裡的芳瑛,她清楚那個看似瘋癲的女子……才是真正知道她還有她孃親所有一切始末的人。
只是等到她終於有機會接近草棚才發現,那個地牢已經空了。
雲傾到慈寧宮求見太后,問起芳瑛,太后連連搖頭哀嘆,滿臉的大勢已去。
問的緊了,太后便開始抹眼淚給她看,問她何時才能兌現給自己的承諾,為她的兒子報仇?
薛海適時地拉一拉她的衣袖,雲傾隨他走遠幾步,卻聽他神秘的說道:“貴嬪主子……您沒發現太后……”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些不清楚嗎?”
雲傾不由退了一步,太后神志不清了……本該大鬆一口氣的她卻莫名有些悲哀。
猶記得那一日,看著面前的毒酒,雲傾鼓起勇氣對太后道:“太后娘娘,您恨我娘其實更狠南宮一脈,只是不願也不敢承認……您無法說服自己去報復自己的丈夫以及他的後代,所以才將所有的恨都加註在了巫神的身上……其實,先皇若是真的珍惜您,愛您,哪裡還會有什麼巫神?說到底這是男人的錯……”
太后聞言,平靜的面容撕裂出一個大大的縫隙,透出哀傷和軟弱,微微動容道:“是,哀家恨,可是哀家無法……哀家是太后,哀家恨了一輩子南宮,卻還要保著南宮……哪怕兒子慘死,哀家為了大涼也不得不保下……保下……”
“可是太后不甘心,所以暗中審問芳瑛,想窺探到鳳凰誄的秘密,想要奪取更多的權力,就算毀不了南宮的江山,也要讓他們的江山按照您的意圖存在……是嗎?所以您故意對暉兒不聞不問,然後暗中操作,只待有一天萬事俱備……您的皇孫登上大寶……”
“哼……”太后被說中,轉開了眸子。
“只是這未免太窩囊,想報復南宮家……我可以替您出手……”
也許雲傾沒有想到,那時候的太后就已經接近瘋狂了,太多的打擊,從情感到權力的減弱,或者這般糊里糊塗倒是一種幸福。
薛海嘆息了一聲,“太后這一生太苦了……”說著上前一步,“貴嬪主子想找的人……是被皇上帶走的……”
“帶走?”雲傾一怔,隨即想通,南宮緬不願自己接觸到芳瑛,所以怕自己留在宮中會忍不住去尋她,所以就將其帶走……
只是之前他是怕自己從芳瑛那裡得知身世,而如今早已真相大白,他還在怕什麼呢?
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關鍵的東
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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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接到黎幽從宮外傳遞來兩個訊息,一個是玄墨教決定赴樊籬,打算將黃巾軍吸收進來,以備起事所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