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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時晝輕笑一聲,指尖用力,對於虞禮書閾值的熟悉使他能夠輕易地掌握痛感極限,在虞禮書崩潰的前一秒大發慈悲地收手,久而久之,虞禮書就會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感激,而非害怕。
這是控制一個人最常見也最有效的套路之一。
現在還喜歡林競思,沒關係,他們來日方長,有一萬種方法讓虞禮書離不開自己。
冷眼看著虞禮書捂住喉嚨咳嗽,宴時晝一下下拍打著他的脊背替他順氣,動作溫柔,卻引得虞禮書渾身僵硬。
他知道宴時晝這麼做的意圖,可他卻無能為力。
虞禮書咳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借著宴時晝此刻有恃無恐的自得,忽然伸出手,輕輕拽住宴時晝的衣袖。
宴時晝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沒有再聽到虞禮書用如此綿軟的語氣和他說話,甚至那雙素日裡冷淡如月的眼眸中帶著星星點點的祈求:「我會按照你說的做,但是能不能好好照顧小……林競思?他看起來狀態不太好。」
似乎是怕激怒宴時晝,他緊接著半是請求半是談判地補充道:「就當是下個月我們,結婚的禮物,讓林競思活蹦亂跳地出現在婚禮上,好嗎。」
這對於林競思而言,無非是另一種折磨。
可虞禮書別無他法。
林競思是迎風開在海濱柔而不倒的花,是他人生油畫中難以定格的剎那,他該回到自己幸福的生活中去,而不是受自己牽連,在宴時晝手裡度過擔驚受怕的餘生。
虞禮書的眼底閃過堅定,他拉著宴時晝的衣袖,輕輕握住他的手。
「下個月,」宴時晝將這三個字放在嘴邊反覆咀嚼著,彷彿能品味出甘甜一般,「好,都聽哥哥的。」
臉頰被輕輕捧起,粗糙的指腹擦拭著眼角濕潤,宴時晝心滿意足地笑著,眼中的冷意卻毫未消減。
「虞總。」
張助理敲了敲包廂的簾幕,虞禮書受驚之餘猛地掙脫宴時晝,推開門向外走去。
宴時晝也不生氣,雙手插兜,悠閒自在地踱步跟在他身後,彷彿料定他不敢再無謂掙扎,遊刃有餘地縱容著他鬧這些無關緊要的脾氣。
經過張助理的時候,他問了一句:「哥哥今天還有別的事情麼?」
「沒有了,宴少爺。」張助理不敢和他對視,垂著腦袋如實回答完,便看到宴時晝跟在虞禮書身後上了車,這次坐的是副駕駛。
張助理微微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再擔心虞總的交通安全。
車輪胎打著轉,駛離了偏位的方向,重新回到正軌。
……
宴時胤在會議進行到一半時,被方女士的電話打斷。
她擰起眉頭,心中劃過不好的預感,做了一個會議中止的手勢,起身出門。
來到無人經過的走廊中,才滿心困惑地接通電話:「方女士?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呢。」
方女士對外一向是溫和嚴肅的形象,可這次一接通電話,便是劈頭蓋臉的冷言冷語。
「宴時晝到底在胡鬧什麼?他勾引我兒子,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要鬧到明面上來!男人和男人結婚,這讓我們虞家的顏面往哪兒擱!」
宴時胤:「什麼,什麼……結婚?」
她懵了一秒,從大衣外套裡掏出一根煙點著,吐出煙霧裊裊,才勉強將頭疼欲裂的感覺壓下來,「方女士,您別生氣,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慢慢說?」
方女士簡直要氣死了,宴家這種暴發戶想沒臉沒皮地上新聞,他們虞家可不能不要臉面,「下個月就結婚,宴家想怎麼慢慢說?」
宴時胤:……
她又抽了一口煙,緩了一下,也跟著皺起眉頭,心情不太妙:「您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