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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事都可以推給從前,西夏使臣也是這樣解釋,從前安插的探子,還沒來得及回到西夏就出了事,既然兩國已經議和,就應當做使臣看待。
總不能因為這一兩個探子,就毀了眼下大好的局勢吧?
“既然這樣,就不能舉薦郭老郎中了,”林夫人道,“萬一治不好,郭老郎中還要無辜受過。”
這種牽扯到政局的事,自然要少摻和。
王秉臣道:“自然不會真的將人舉薦過去,我只是想向郭老郎中打聽打聽,那般病情是否能痊癒。”
林夫人想了想:“這我倒是知曉一些,當年郭老郎中去觀文殿學士家中治病,我也在一旁,聽郭老郎中說,這病在於心,到底還得解開心結,觀文殿學士家的夫人,將幼子的死怪在自己身上,積鬱成疾。後來得知幼子病情乃先天不足,便是早些覺察也是無用,這才慢慢好了,去年又生下了個孩兒,才算真正過去。”
“老爺去問,郭老郎中也是這樣的說法。”
說到這裡,林夫人看向王秉臣:“那人到底因何瘋癲?”
王秉臣搖頭:“只說去了一趟寶德寺,回來就將自己關在屋中唸經,說什麼都不肯再出門,原本以為是有所開悟,後來才發現得了癔症。”
“他身邊的人遍訪郎中,也是不見起色,這才求到了衙署,請衙署幫忙。”
“反正不是什麼好人,”林夫人道,“瘋了就瘋了,與我們沒什麼關係。”
王秉臣何嘗不想這樣思量,但他就怕這其中另有什麼內情。大名府寶德寺風頭正盛,因這寺廟做出的佛炭和佛瓷都賣到了汴京,官家也有意讓那石炭窯燒製的瓷器賣去榷場。
不過因著這樁事,各處窯口爭奪的厲害,那些有名的窯口,以石炭窯器型單一為藉口,都鬧到了機宜司,官家想要用黑火油做火器,尚不能透露謝氏幫忙煉製陶瓶的功勞,所以那石炭窯的瓷器到底會如何尚未可知。
王秉臣不在意這些,但他懷疑王晏與這瓷窯有關係,委實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他才多過問了幾句。
在中書省多年,王相公從不小看一樁小事,而且他敏銳的感覺到,有人在其中動手腳,只不過到底是誰,所圖何事尚不清楚罷了。
:()四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