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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吧。”我諷刺道,“下回再碰上別人問起你,我就說你推銷健身卡的。”
摁掉電話,我轉身走回樓道里,一邊想著如果我有這麼一個爸爸,我肯定不會創什麼業了,自己讀的就是服裝專業,自然畢業後留在爸爸的公司裡幫忙啊。這是連黃子文這種紈絝子弟也懂的道理。也不知道胡之菲這腦子是怎麼想的……
但是,我想那些個又沒用,純屬鹹吃蘿蔔淡操心。我哪有那樣的運氣,先考上教師編再說吧。
一路懷著心思往樓上蹦噠去,走到門前的時候,感應燈黑了,咱們這樓裡的感應燈時間特別短,大概物業費交不齊,物業公司也就馬馬虎虎地對待樓道管理。
我正摸著黑掏出鑰匙打算開門的時候,有人忽然在黑暗中叫了我一聲:“司葭。”
聲控燈突然亮了一下,照出傅恆的面容,他揹著光,站在兩層樓拐角處夾縫層,身後是窗戶。當感應燈再次暗下去的時候,他的臉色顯得特別陰沉。
“傅恆,你怎麼來了?”我疑惑地站在原地。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一路徑直向我走來,我逐漸聞到他身上的一股酒氣。
“你喝酒了?”
“嗯。”
他離我很近,我貼著門站著,很不自在。
他看著我的眼睛,眼圈紅著,目光有些兇,我有些害怕。
“不請我進去?”他用低沉的聲音向我發問。
我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可突然間,他俯身抱住了我,就勢將我抵在門上強吻了起來。
“我愛你,司葭。”他含糊不清地說著,一邊猛烈地發起唇舌的攻勢,他的吻好凶好凶,一點也不像平時那般溫柔,我不由自主地抗拒著,閃躲著,心裡想著他一定是喝醉了才這樣。
他的手掌順著腰間緩慢向上覆在我的胸口,我害怕極了,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他後退了一步,扶在我腰上的手卻絲毫沒有鬆開,隨後,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咔嗒一轉鑰匙將我送進了家裡。
砰的一聲踢上房門後,他將我攔腰抱起,徑直向沙發走去。
我整個人都嚇傻了,用盡全身力氣地手腳並用在他懷裡掙扎,他手勁兒特別大,就是不撒手,最後重重將我拋在沙發上並欺身壓了下來。
“你住手!”我抗拒地推著傅恆,“流氓!”
慌亂中,我扇了他一記耳光,眼鏡從他鼻樑上滑落到地上,碎裂成一堆。
玻璃的碎裂聲似乎讓傅恆恢復了理智,他鬆開我,用手指當梳整理了一下頭髮說:“對不起,司葭。我就是太想要你了。”
我在沙發上蜷縮著,雙手護在胸前,警惕地看著他:“你走吧。今天晚上你不太冷靜,我們不適合共處一室。”
他嘆了口氣,將雙肘支在膝上,頭埋在膝間,語氣有些冷淡地說:“司葭你先回答我個問題。你今天晚上去哪兒了?”
這下,我被問住了,我對傅恆撒謊了,舌頭打結胡亂地說:“我……我去了醫院啊,陪胡之菲。”
他哼了一聲轉頭看我,我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紅色無袖連衣裙,領子挖成了深U。
他什麼都沒說,站起來拾起眼鏡,羞辱我說:“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清純的女人,結果不過是個賣的。什麼失業了找不到工作,跟我玩殺豬盤是吧?”
他斜著眼睛看我,我叫囂著從沙發上彈起來說:“混蛋!你血口噴人!”我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扔他身上,他躲都沒躲,抱枕彈了一下,順著他的手臂滑落下來。
“你現在滾出我家。”我用力伸手一指。
他冷笑一聲:“賊喊追賊是吧。你裝什麼裝。你要是這種的,我們就是另一套玩法,別在我面前裝清純了,開個價吧。”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