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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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於你的興趣和能力。與年齡無關。”
得到資助款項,席主管便開始裝潢,採購,運營,擴張——原來做自己的愛好這樣有勁,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飴。
早在他喊第一嗓子的時候,鐘有初就已經聽到了。她正想轉身,雷再暉已經拉住她:“這邊來。”
他們逆著人潮躲進了一個盲角,鐘有初從雷再暉的手臂上面望過去,一一向他彙報:“席主管老了很多,不過聲音很有元氣;他手裡拎著好多吃的。”
“雷先生,你回格陵怎麼也不告訴我呢!”
席主管左突右擠,東張西望,但看不到這邊角落裡的雷鍾二人。
“你不想見到席主管?”
雷再暉的聲音有些為難:“我受不了這樣熱情。”
鐘有初心想,以前的席主管總是很苦相,為了緊張的工作,鋪張的兒子,哪裡還會熱情得起來?
“躲在這裡會被發現的,到時候更難堪。”
雷再暉胸腔裡笑了一聲:“不可能。”
鐘有初突發奇想:“難道你做過很多次這種事情?你經常偷偷去視察那些被你改變的人生,然後灑脫離開?”
雷再暉只笑不語,突然伸指颳了一下鐘有初的鼻尖。
那一點親暱的觸感,從鼻尖蔓延開來,盪漾著,盪漾著,盪漾得人心都化掉了。
“爸!爸!別追了!”咦,是席主管的兒子。他已經痛下決心,腳踏實地,從美國退學,回格陵大旁聽,準備考試,“人家稀罕你這點臘貨啊!走吧!菜都下鍋了!”
一次裁員,改變的是一家人的命運。面對生命中的挫折,是你的準備,你的毅力,來選擇你是壞下去,還是好下去。
“他們好像回去了。”鐘有初悄聲道。但雷再暉仍箍著她的腰,她輕輕掙了一下,沒有掙脫,便垂下頭去,帶著一點無可奈何的氣餒與羞怯。
他半玩笑半認真地追問:“你說我是不是冷血的人?嗯?”
哎呀,那玲瓏的人兒,猛然自他懷中抬起頭來,鵝蛋臉上一對眼睛明亮如星,深深地映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世界。
她突然輕輕拉住他的外套領子,紅唇飛來他臉頰上啄了一記,親自蓋印一枚英雄獎章:“不是。”
這種盪漾的感覺是鐘有初和聞柏楨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過的。她曾絞盡腦汁,如何賣弄一點點笨拙的風情,調笑戲弄聞柏楨;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自然而然,一氣呵成的挑逗,會令人眉梢唇角都在發燒。
她發覺雷再暉的眼睛好像又變成了一對越來越深的黑色,令人又懼又愛。他箍在她腰上的手在慢慢收緊,她的視線自他的眼睛向下移,移到鼻子,移到嘴唇——她不傻,她知道他要來回吻她了。
彷彿手中的一枝煙花,明明知道它美麗,蠢蠢欲動,卻點燃後就想扔掉,怕它灼人。
他湊近點,她便下意識地退後點,直至脖頸拉出個僵硬的弧度。
那雙色瞳的男人輕輕笑了一聲,有點寵溺,又有點輕佻。
“好呀。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哪。”他專注地看著她,突然咦一聲,“你的項鍊……”
嗯?項鍊怎麼了?鐘有初趕緊擺正脖子去摸那顆琉璃地球。
一排長長的睫毛輕輕地掃在她的眼皮上,隨即掠開。他已經狡猾地吻住了她的嘴。
鐘有初的接吻經驗十分有限,也沒有人曾真真正正地溫溫柔柔地吻過她。最可憐的是,她的初吻不是聞柏楨,而是在下顎被捏緊的時候,被人強硬地伸進來攪動,那股令人作嘔的煙味她迄今都沒有忘記。
雷再暉感覺得到她仍想躲閃,於是輕輕鬆開;鐘有初甫一動,他又追上去吻住,如此反覆幾次,或輕或重,蝶逐蜂戲一般;鐘有初淺皺眉頭,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