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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沒有退路的窘困樣子,讓江寶琪遊移起來。
她抱起兩臂,盯著沈含晶看了會兒:「要我幫你也可以,不過……」
尋思片刻,她提了一個要求。
不是什麼難辦到的事,沈含晶爽快地笑:「好。」
—
離開咖啡店,天光已經快沉下去。
江寶琪琢磨了半路,還是沒敢打電話,只能惴惴地,給徐知凜編輯了一條資訊。
資訊發出時,徐知凜正踩著浮橋,上了甲板。
掏出手機掃一眼,措辭刻意,問他在哪裡。
甲板闊長,海上日落風光無限。
下層的無邊浴場裡,已經有男男女女在擊水優遊。
走到甲板另一邊,徐知凜隨手拍張遊輪照片:『去趟崖洲。』
「徐老闆,拍照發朋友圈呢?」有人從後面走過來,慢慢踱到他身邊:「你也該發條動態,朋友圈都快長草了。」
看了眼,是蔡陽暉,喜達的公子。
徐知凜收起手機:「什麼時候開船?」
「快了,這不等你呢嗎?」蔡陽暉開著玩笑:「你那對表兄妹呢,都不來?哦忘了,寶琪暈船,那江廷呢,他不是給你當助理去了?怎麼不跟著自己老闆?」
「公司有事,他留廬城處理。」
「廬城?」蔡陽暉摸摸自己的大光頭:「這麼說……你就把你姑媽寶貝兒子扔那了?」
汽笛聲響,播出起航訊號。
靠近護欄,徐知凜站定遠眺:「中途停哪裡?」
「海夷島停半天,可以上去拉拉帆船。」
「會上客?」
「會上一小批。」蔡陽暉扶住欄杆:「放心,收完也就半艙人,沒那麼鬧。」
徐知凜看向他手指:「剛紋的?」
「你說這個?」蔡陽暉展示食指的刺青:「有幾天了,又癢又痛,等這趟回來就去洗。」
「洗也痛。」
「你洗過?」蔡陽暉看他。
海風拂面,微酸的水汽劃過面板,徐知凜扯了下嘴角:「十指連心,想也想得到。」
船行兩天,海景環繞下,每一楨都是悅目畫面。
停靠海夷島的當晚,五層船廳,徐知凜與幾名友人靠臺小酌。
他要了杯特調,基酒用的白朗姆和白蘭地,入口濃烈,微微氣泡口感,勁度稍微有點大。
不是嗨吧,氣氛卻也比較熱。
畢竟獵艷之地,男男女女借酒蓋臉,看對了眼的,早在酒精的撮合下耳鬢廝磨起來,享受荷爾蒙的快感。
徐知凜邊聽音樂邊和朋友閒聊,把酒喝完後,他起身要走。
正趕上蔡陽暉從洗手間回來,他喝得最多,臉紅眼也紅,身上還帶著明顯的女香。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剛剛到底去幹了什麼。
他喝得上頭,見徐知凜要走不由攔了下:「這才幾點,回太早了吧也?」
「說不定早有行情,回去就等敲門?」旁邊有人調侃。
蔡陽暉立馬反應過來:「怪不得剛剛幾連拒,那可不好留徐總了,您回吧,存點體力好享受。」
他開葷起鬨,徐知凜也閒問一句:「帶了家屬來,你不回?」
這麼聲提醒,把蔡陽暉那點心思給敲破。
一看錶確實也不算早,他只能認慫,跟著徐知凜往外走。
音樂流瀉,海平面一點建築微光,很有華燈初上的感覺。
路經池畔吧,兩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甲板的某個身影。
黑色長捲髮,發尾的指向是腰線拐點,以及翹實臀尖。
側倚護欄的年輕女性,以手托腮的姿勢,指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