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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吧,很好吃的。”倆男孩對望了一眼同時搶過我手中的糕點,轉頭就跑。我急叫道:“回來,別跑。”倆男孩站住,回過身來慢慢的把糕點舉給我,那小些的捨不得的看著手中的雙蓮酥,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心一酸,前生的爺爺吩咐胡家每年都要拿出總收入的千分之一來做慈善事業,那是筆龐大的資金用來幫助全世界有困難的人,也是我立志做奸商的動力之一。今生我沒那麼大的能力了,但儘儘微薄之力也是好的。
我微笑搖頭,道:“我不是想要回糕點。”我掏出我的小荷包,裡面有四枚金幣七八個銀幣,我都倒了出來遞給他倆,“拿去好好吃一頓,再買件衣服好過冬。”
他倆不可置信的望著我,忽然大些的跪了下來,哭道:“小姐您真的要把錢給我們嗎?我替生病的母親謝謝您了,我母親病的很重可沒錢請醫師,已兩天滴水不進了。”那小的也跪在他哥哥身後哭泣磕頭。
我那習慣有人給我下跪磕頭啊,這種禮節地球已廢棄幾百年了吧,我的屬下再想巴結我也只是鞠個90度的躬呀。我結巴道:“快、快起來,不用磕頭呀,快把錢拿去回家看你們媽媽吧。”可倆男孩象雞叨米似的拼命磕頭。我求助的望向水越·流銀,可他只是用銀光閃閃的眸子看著我不語。
倆男孩終於磕夠了站起來,接過我的錢,還是大的開口道:“小姐請告訴我們您的名字吧,我們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報答您的,我叫丘陵這是我弟丘峰。”
我知道做好事是不應該留名的,可是人家告訴我姓名了,我出於禮貌也應該告訴他們吧。所以我笑眯眯的道:“我是琥珀,認識你們很高興。”把帶著點心渣滓的手在裙子上蹭蹭,伸出手去要與他們握握,我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
水越·流銀忽拉住我伸出來的手,拽著向前走,道:“快走吧,晚了沒位置,你就吃不到美食了。”
我乖乖的跟著他開步走,回頭對丘陵丘峰揮手微道:“再見,快回家吧。”
我有些擔憂的問水越·流銀我給的錢夠不夠請大夫的,他笑話我說請二三十個都夠了,平常醫師的診費就一枚銀幣,我才放心。
我們走到西十字大街時大概晚7點左右,街上人頭攢動燈火輝煌,歌舞坊的絲竹彈唱聲街外可聞,酒樓、茶坊、妓院、歌舞坊、賭坊等地都是川流不息的客人。我大開眼界,覺得這裡比21世紀的地球還要熱鬧。
“真銀”是座三層高的銀紅色大酒樓,銀壁輝煌的人滿為患。我們到時已沒有空位了,水越·流銀請前堂夥計傳話給老闆,水三來訪。一會就見位銀族妖豔的美人迎了出來,七色族人基因好,會打扮保養的十五歲到五十歲我根本看不出到底在那個年齡層,眼角額頭都沒皺紋。我猜她二十到四十歲之間,極會裝扮七分姿色化成十分美女,用豐滿的胸脯蹭著水越·流銀的手臂,媚眼如絲的帶著我們到了三樓,單間都滿了,還留了兩三席散座備用。
我們被讓到靠窗的一臺上,水越·流銀讓我點菜,我也不客氣見到不認識的全點個遍,那美人驚訝的問我是什麼人,水越·流銀說是內子,我對著美人帶醋意的明眸傻笑裝啞巴。見女客們都會偷瞄兩眼水越·流銀,看來他不靠身份也能招來蝴蝶蜜蜂的,我覺得有些象前生與蔣澤出去吃飯的感覺。
一時間我點的馬蓮絲鵲、銀梅鱘魚、七色蓮藕、香蒸靈蕈、臡蓸、沁鳳等一大桌亂七八糟的菜走馬燈似的上來了,我埋頭苦吃,不管別人目光,我相信自己舉止優雅規範,我怎也是金馬玉堂出來的大小姐再胡吃海塞也自有風儀。
美女老闆去招呼別桌客人了,依依不捨的說馬上過來。我抬頭譏笑水越·流銀,他了然的瞪回我,說我真會點一樣“真銀”的招牌菜也沒點著,我說那就點呀,怪不得都不好吃。他駭笑但還是讓人撤下這桌菜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