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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換上了素白的襯裙,赤著腳站在床邊,略溼的黑髮披散下來,長至腰間。
見我進來,她顯得很慌亂,從旁邊的衣架上扯下一件外袍遮在胸前。
我貪婪地打量她,一面端著水走過去,“腳最容易受涼,別站地上了,坐下泡腳。”
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是嚇傻了麼?如瓷像一樣立在床邊一動不動。
我將她按下去,叫她乖乖坐在床邊,然後捉起她的雙腳放入盆中。
她吸了長長一口氣,面龐繃緊,漸漸又鬆弛了下來。
我的掌心與水一樣熱,包裹著她的雙腳。
“我自己來……”她低聲說。
“你太冷了。”我順著她的腳踝向上揉,冰涼的肌膚在我掌心的揉搓下泛出微微的粉色。
“我不冷。”她咬牙說這話的時候在發抖。
因為我的手已經探過了她的膝蓋,並且沒有停止。
她張著嘴用力呼吸,朦朧的雙眸睜得越來越大,牢牢盯住我。她並不膽怯。
或許她很希望我這麼做,是我太小心翼翼了罷。
雨簾落在窗臺上稀里嘩啦地響,更遠的地方雷聲陣陣。
誰也聽不見屋裡發生了什麼。
每次妃嬪侍寢,都會把我的衣裳一件一件有條有理地除去,然後掛在衣架上。然後她們開始脫自己的衣裳,也十分美觀。
可我如今顧不得什麼,只怕過了這一瞬,我就會散失勇氣。
於是場面變得十分難看,明黃色的龍袍,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
我是那樣痛快而放肆地抱住她親吻,用自己的軀體去溫暖她,恨不得每一寸肌膚都與她緊緊相連。探索她的身體,仔細觀察她每一分表情的變化。她喜歡怎樣,不喜歡怎樣,我都想知道。
她難得沒有反抗,沉淪在歡欲中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我喜歡她細長的頸,彷彿一口就能咬斷。在吮吸她頸側的血管時,能聽見她喉嚨裡嗚咽的聲音。
這是瀕死,求救的聲音。令人著迷。
我始終將她圈在懷裡,以為這樣能保護她,可是她流血的時候,哭聲讓我心慌。
越慌越亂,越亂越想。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磅礴的大雨如潮汐一樣退去,只餘下淅淅瀝瀝如囈語般的聲音。
我從熱水裡擰起帕子,悉心擦拭她的身體。
她警覺地將雙腿曲起併攏,紅著眼衝我吼:“不要碰我!”
“絲絛……”我嚇得心裡沒底,已經儘量小心了,她卻覺得我粗暴,像看壞人一樣看著我。
“你走吧。”她扭頭不看我,淚從眼角一直往下滑。
我的嗓子眼不知被什麼堵住了,說不出話來。她趕我走,而我只能狼狽地拾起自己的衣裳。
沒有人在旁邊伺候,我連衣服都穿不好。
這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我以為早已一去不返了,自從攝政王停止將俘虜送進我的寢殿,噩夢也就此停止了。我努力地活得體面而尊貴,再也不會手足無措、不會被女人的目光盯得於心有愧。
豈料,此時此刻在她面前,我彷彿回到了當年。
就像修行了千年就快成仙的妖精,突然被打回卑賤醜陋的原型。
我忘了自己怎麼跑出來的,回宮的路上總在打冷顫,口乾舌燥。
夜裡發熱了,太醫來過,施針、下藥。
我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夢,有些很可怕、有些卻很纏綿。
半睡半醒的時候,我拽著一片衣袖稀裡糊塗說:“找人去……看看她。”說罷,我依稀看見面前的人影不是齊安,是麗妃。
“去看誰?”麗妃反問。
我想矇混過去,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