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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抱住了,就一輩子不放了。”說著,他收緊了手,以示他的決心。
她又是一聲嘆息,幽幽的說:“我想,我還是沒有做好和你領結婚證的準備。”
“有我,你什麼都不用『操』心了。我全做好了,領證需要的東西我已經讓人備好了送去民政局了。”
他以為不會有錯的話,換來的不是她的滿意。
“自己領結婚證的東西都要假手他人,李澤揚,你太沒有誠意了。”嶽悅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個挺身,從他的手臂裡滑了下來,指向李想出現又消失的方向。“他找了跟他只有一**的女人六年。六年,你知道六年有多久嗎?六年裡,他連女朋友都沒有交。換作你,一年交十個都會嫌少。”
“他說你就信了?”想想自己跟她反反覆覆說過的話加上行動的誠意都落得被否定的結果,一個剛出現的男人隨便幾句話就讓她相信了,李澤揚氣得想把那男人捏成碎屑。
嶽悅就是不喜歡他這種語氣這種態度,反問:“我為什麼不信?人的眼睛是不會撒謊的。你看看他的眼睛,再看看你的,就知道誰的話能信了。”
李澤揚的怒火再次集聚,一拳頭髮洩向車頭。
凹陷讓嶽悅又有了新的對比說詞:“暴燥、衝動、小氣。同樣姓李,為什麼就那麼大差別呢?學學人家吧,那才是風度。”
李澤揚被這幾句話刺得心好痛,痛到呼吸都不能了。
好一會兒,緩過氣來,強忍著心痛問她:“你喜歡上他了是不是?你肯定了他就是你的一**男人?你要嫁他?”
“是。”
握緊了拳頭沒的揮起來,以理智用力壓在腿側,咬牙說:“好,我替你把他叫回來。”
“謝謝!”
恨恨的盯著她,她也不示弱的回瞪。
“你真的想我叫他回來?你決定了?”李澤揚不相信的再次發問,希望她能說出不。
“不”只能在心裡說。嶽悅的倔強不容許她說出真實內心,賭氣的說:“是。”
凝望了數十秒,見她沒有反悔的意思。忿忿的說:“你別後悔!”
李澤揚丟下這四個字,力大得快把車門都震掉的關上他經常故意耍酷忽略的車門,發洩的一腳油門踩到底。
對著飛速躥出的車,嶽悅吐了吐舌頭,同方向跑了幾步,車在一個轉彎後消失不見,她才意識到用腳是追不上狂奔的車的。
“李大爺,我後悔了,你趕緊回來。”
聲音不算小,但李澤揚已離得太遠,聽不到。
她想給他打電話,發現手機在他車上,已被帶走;回到房間,找不到座機;找傭人,又是一對聾啞夫『婦』,吱吱呀呀的比劃了半天,嶽悅差點一翻白眼暈過去算了。
看向山間蜿蜒的公路,用腳走出去很不現實。撇了撇嘴,垂頭喪氣的向房間走去,邊走,邊自嘲的問:這算不算是被軟禁了呢?
電腦!她總算想起了這裡是有電腦的。
走進書房,非常慶幸的,電腦沒有密碼。順利開啟、順利上線。qq上帶『色』彩的頭像很多,只是,那些都是自她再沒接預算決算工作後就沒聯絡了的人,他們又都認定她已嫁入豪門,求助的話誰會信?
紫蘿,就算她此時沒被聶風的浪漫柔情給化成水,就憑她沒有電話通知,幾百年都懶得登一下q、開一下郵箱的習慣,給她發郵件留言和不發不留沒區別。
神情再次回到沮喪,拖著無力的步子回到臥室,爬上窗臺抱膝而坐。
有輛小貨車開進來了,也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拿著手機在講話,之後,車沒有開出,人也不見離去。
嶽悅是完全可以借來手機的,也完全可以開車離去的,但她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麼只是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