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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去住,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而他本是為了讓嶽悅和斐兒替自己盡孝,搬出去,那這兩人還有什麼用處,不如一開始就不要。但現在已讓父母知道了他倆的存在,又不可能再給否定掉。自己藉故外出,帶上她,獨留斐兒跟他父母,她一定會以各種理由推脫。
想來想去,也只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藉助父母來鉗制她。
好吧,從現在起,我會讓我父母認為我是絕世好老公。想著嶽悅今後有口難言的憋屈樣,他的嘴角又牽扯起了笑意。
第二天晚上,嶽斐纏著爺爺『奶』『奶』要和他們睡,任嶽悅說什麼都沒有用,他就一個勁兒的堅持,理由充分得讓她不能使用強制『性』手段。兩老當然萬分樂意了。
嶽悅敢肯定,是李澤揚教的,不然,以他現在的年齡,不可能說出“老爸不和老媽一起睡,就容易給我找後媽。”的話來。
當著兒子和老人不能發的氣,在回房後,劈頭蓋臉就吼向了李澤揚。
今天的他可是做足了準備,想好了萬全之策。面對她口不擇言的謾罵,他當成是美妙的讚譽,由始至終都是微笑以對。
待她發洩得筋疲力盡,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藉以斐兒對他父母的依戀態度,告訴她如果再不乖乖聽話,兩老的長期旅行他一定會讓他們帶上斐兒。至於有多長,就看他們興致有多大。
那不就是變相的分離了兩母子嗎?
她之前確實沒想到,就連晚餐時,他們大談旅遊聖地,她也沒有作他想。她只以為哄好老人,就必須由自己帶著兒子,沒想到,兒子已經大到可以不需要媽媽的照顧了。
以二老對斐我兒的喜愛程度,她不可能爭得過。如果真要爭,最終的結果肯定是李澤揚之前的威脅:她走可以,兒子必須留下,由他給找個後媽。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嶽悅的氣焰一下子就滅了。
李澤揚佔了上風,但他並沒有到此為止,他深知她是屬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型別,必須將其完全熄滅,才能杜絕後患。
他將他父母環遊世界的計劃逐一道來,還用父母崇尚“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來告訴她,他們會在旅行中讓斐兒邊玩邊學,二十年後,回來直接接手齊恆。
還未說到一半,嶽悅的額頭已溝壑橫生。別說二十年,二十天的分離都是她不能忍受的。
看到嶽悅難忍的心痛就快化成淚水,他暗暗點了點頭。趁機把之後的相處的要求說清楚,以免她又藉口不知故意冒犯惹怒。
笑,變得邪惡,微彎下腰,隻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溫柔得可以醉死人的聲音宣佈兇殘的決定:“從現在起,這間房是我兩人的,床,也是我兩人的,別指望我會在此另添一張床,更別指望另住一間房。如果你不願意,躺椅沙發衣櫃地板什麼的任你選擇,不過,被褥只有屬於倆公用的這一套。你如果要自備,可以,我會在下一秒就送去寄宿學校,順便把斐兒也送去。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你每月可以去斐兒房間陪他睡三天,我出差,你也可以獨霸大床。”
第三章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四、爭床之戰
嶽悅用力打掉他的手,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我會銘記於心。”。
他的笑更加邪魅,離她的臉更近,也更加溫柔的說:“只銘記於心是不夠的,你要按我的要求去做。”
輸也不輸氣勢。嶽悅頭一仰,避開他的呼呼熱氣,傲氣的說:“做就做,不就與你睡同一張床嘛!有什麼不得了的。反正你對女人來說,也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好!
李澤揚在心裡暗笑,沒有任何預警,當著她面就開始脫衣服。
她以為他只是想讓她難堪一下,所以,他光光的上身『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