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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輕輕抿了抿嘴，抬手指了指他身後掛著的混沌冥幣。
&ldo;你說這些錢嗎？&rdo; 程風道，&ldo;本來想攢夠錢，換一枚鬼王的買命錢給她。&rdo;
程風垂眼苦笑道：&ldo;可惜不夠，還差十一萬多……&rdo;
鬼王注視著他。
程風又道：&ldo;我聽他們說，按照傳說和古人記載，鬼王擁有語言和洞察的能力。語言可命百鬼，洞察可察人心……但你沒有語言能力，這是為什麼？&rdo;
鬼王微微一挑嘴角，饒有興味地看著他。
好半晌，程風聽到一個聲音，帶著帶點沙啞，像惡魔在耳邊的低語，還帶著讓人意識不清的魅惑感，彷彿聽到這個聲音，自己就會把身體交由他支配。
那個聲音說道：&ldo;你可曾欺騙過她？&rdo;
程風愣住，好久之後，他老實回答：&ldo;有。&rdo;
&ldo;你可曾傷害過她？&rdo;
&ldo;沒有。&rdo;
&ldo;為何欺騙？&rdo;
&ldo;他交待，不能把他的事情說給任何人聽。&rdo;程風乖乖回答，&ldo;所以我向蘇妙隱瞞了一部分。&rdo;
聲音消失了。
程風一個激靈回神，看見鬼王交叉著手，面色平靜坐在藤椅上，看著他，目光冷漠。
程風心知，他小看了眼前的鬼王。
程風撲通一聲跪下來，說道：&ldo;我坦白。&rdo;
&ldo;變鬼後，我在逃避法務部追殺時，認識了一個老鬼。&rdo;程風道，&ldo;雖然他沒有告訴我自己是什麼來歷，但我能看得出來，他身上的衣服起碼是漢朝以前的……普通話說得很生硬，是個古人，作鬼已經超過千年了。我受他指點，才找到了妙妙……老鬼跟我說，妙妙是個花神，而有花神就說明，鬼王諦清就要醒來了。&rdo;
卓忘言靜靜聽著。
&ldo;但他說，鬼王諦清可用言語控制百鬼，我看你不會說話……以為你並不是諦清。&rdo;程風道，&ldo;老鬼告訴我，諦清不在的日子裡，會有很多鬼自立為王，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只是那些自立為王的其中之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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