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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鑄又想了想,問個名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畢竟對方都把對方的信物給自己了,如果不知道自己姓名的話,他們怎麼會知道他們要幫助的人是誰。
這樣一想之下,他立馬就豁然開朗。
韓鑄恭敬的回應道:“師叔,晚輩名叫韓鑄。”
“嗯,很好,我記起來了,你就是最近剛入門的那個小子,除了資質以外,其他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我沒有記錯吧?”
上官依依的母親,聽了名字之後立馬沉思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回應了。
韓鑄見到對方居然對自己有印象,簡直是大吃一驚。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自己的存在感越低越好。
萬一自己地位高了,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危險也就越來越多。
不過對方現在都已經想起來了,自己想要否認也根本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旁邊的上官依依,也是知道自己的。
自己出門的時候還是對方帶著自己出門的,這種否認也是沒有用的。
韓鑄心裡面一陣苦澀,但表面上還是微笑著回應。
“是的,師叔。”
上官依依的母親看到韓鑄一臉副十分禮貌的樣子,同時有些不卑不亢,不由得更加的滿意了。
她點了點頭說道:“韓鑄,你救了我的女兒,你也不必如此生疏的,你叫我流雲師叔吧。”
本來以為對方為完自己的姓名之後就結束了,韓鑄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想拉近彼此的距離。
對方這一副樣子,要是在世俗裡,恐怕是挑女婿的目光了。
韓鑄不由得有些懷疑人生,這是哪裡做的好了嗎?對方為什麼要這樣?
本來以為自己直接索要東西,會給對方留下壞印象,但是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沒有討厭,反而更加的看好自己了。
韓鑄這樣子思索的時候,流雲師叔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倒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接著說道:“你以後要多和我女兒來往,我覺得你小子很不錯。”
上官依依見此展顏一笑,以為自己的母親,因為對方救了自己,所以態度比較好而已。
她乖巧地對著流雲師叔低聲道:“謝謝母親~”。
流雲師叔抽出手來,寵溺地拍了拍上官依依地頭,柔聲道:“只要你沒事比什麼都好,其他都是次要的”
她又轉過頭看著韓鑄,眼中地寵溺消失,臉色一肅,道:“韓鑄,鬥法地過程你再與我說一遍,還有離開的那名不軌之徒你可有線索?”
韓鑄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把鬥法的細節講了出來,將長相特徵也描述了一遍。
其中夾雜了不少關於那兩人的敵視與怒罵,堅定站在自己人這邊的立場說話。
對於自己能迅速掌握符寶打得煉氣十一層的黑袍人跑掉這件事,則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上官依依當時非常的著急,而且也沒有什麼經驗,多半不會注意到自己能夠迅速的使用符寶。
所以說只要她不洩露出來,就沒有人能夠聯想得到自己的神識非常的強大。
韓鑄本來是不想太過於插手這件事情的,免得引來太多的注意。
但是如果自己不主動的開口的話,那本來的功勞豈不是就沒有了?
其實如果只是這功勞倒也沒什麼,關鍵是自己可是干擾了對方的好事。
要是察覺不出對方來,對方實力如此的高,在宗門內想拿捏自己,那可是非常簡單的。
這樣一想之後,韓鑄道:“這是晚輩擊殺對方後留下來的血液,不知道對師叔尋找他有沒有什麼幫助。”
流雲師叔點了點頭,露出驚喜之色。
她神識一掃,把一滴血吸攝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