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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建築上的別出心裁外,摘花樓在室內軟裝上也花足了心思,樓內建築主體以紅色為主,每一雅間均掛有輕薄的紗簾和厚實的錦緞簾,樓頂鋪的是透光的琉璃瓦,但為了營造出朦朧的效果,又在琉璃瓦下懸吊無數把高高低低的各色竹紙傘,在奢華中又顯得風雅。
這樓的造價估計也是天價了,沈槐之感嘆道,難怪是紈絝最愛,在這才能起到石破天驚的效果。
幾位公子哥在小廝的帶路下,穿過一群鶯鶯燕燕的美人兒,撩袍剛準備老規矩地踏上樓梯,就聽見沈槐之大聲說道:“各位哥哥先上去罷,我在這兒說句話再走。”
???
——“他又要作什麼妖?”
——“不知道啊。”
——“自從嫁如安西侯府後,他人就有點兒怪怪的了。”
只見沈槐之一下跳上一樓中庭演出臺,使勁敲起演出臺邊用來提醒演出開始的大鼓,直到看到樓上的扶欄都有不少賓客探頭張望後,沈槐之這才滿意地放下鼓槌,然後立刻擺出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朗聲道:“各位友人,本人沈槐之,前幾日在摘花樓因機緣巧合結識了一位好友,幾日相處更覺其為人寬厚,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為了感謝摘花樓給的機緣,本人今日在此大宴賓客,在座的各位友人午時的飯食,本少爺包了!”
“好!”
“沈少爺闊氣!”
“沈少爺豪氣!”
“沈少爺爺兒們!”
一片叫好聲中,瞿志遠、王進、田啟明還有何四簫四人面面相覷。
“他這樣不怕被寧將軍打死麼?”
“他自己要找死我們也攔不住啊。”
“我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各位,槐之他一向如此豪放嗎?”
瞿王田三人均皺著眉頭緩緩搖頭道:“他是愛亂,但是這麼個損己利人的花法到是頭一次。”
大概就是為了氣寧將軍吧,何四簫眼眸動了動。
沐浴在眾人歡呼聲中的沈槐之始終保持社交微笑,腦子卻轉得飛快到幾乎要蹦火花:交朋友不違反家規,請人吃飯不違反家規,正午在外面和朋友玩不違反家規,黃賭毒一樣都沒沾更是不違反家規……
他現在不怕寧將軍一怒之下扔下休書一份(簡直求之不得),他現在害怕的是抄家規以及家規裡記載的那些慘無人道的懲罰,什麼罰跪罰背罰禁足,要命。
以不違反家規的方式讓寧風眠厭惡,沈槐之今天想到的就是亂,但是光請人吃飯似乎也不是什麼離經叛道的行為,畢竟安西侯府家底厚,而且自己的“嫁妝”也挺厚……
由於有人包了全摘花樓的飯,整個摘花樓都洋溢著歡快的氣氛,不少賓客都端著酒壺要來敬沈少爺一杯,害得老鴇楊媽媽不得不找幾位壯漢在雅間門外把守,以免煩到了沈少爺。
雅間外大家歡聲笑語,雅間內到是依然古琴泠泠,花香幽遠。
“弟弟啊,你今天這風頭可出大了啊!”王進拍了拍沈槐之的肩,“你不怕回去被寧將軍打死嗎?”
“你還別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昨天可是認認真真熟讀了寧家家規了的,請客吃飯可不在家罰之列,姓寧的身為軍人,更應該知道遵紀守法,家法說不需要罰,那他就管不著我!”沈槐之振振有詞道。
“也是,反正他安西侯府家底厚,我們槐之花怎麼了,咱們這麼大一個沈公子嫁給他,結果他連零食都不給吃,像話麼!”田啟明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槐之,你最近還是安分點比較好。”瞿二到是不順著沈槐之,“寧將軍家風嚴是眾所周知的,你剛進寧家就這麼張揚,不怕給寧將軍惹禍麼?”
呵,惹禍?他寧風眠最大的禍就是他自己給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