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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個話題道:“出去走走?”
“好啊!”沈槐之高興地答應道。
娘子(只改了標題)
事實上,自從穿越到祝朝以來的這麼多天,身為宣城著名紈絝大少的沈槐之本人,並沒有機會認認真真走上過一次宣城這座史上被譽為古代都城規劃典範的古城街道上——每天不是掙扎著出去就是掙扎著回家,也是夠心累的。
此刻何四簫的提議正合沈槐之心意,他真的還挺想看看漢國史上著名鐵血王朝的市井生活,和北宋時期的清明上河圖到底有沒有什麼差別。
只可惜風雪實在太大,街市兩邊的店鋪紛紛關門,只剩招牌酒幌在風雪中飄搖不定,到處都是縮著脖子籠著袖子行色匆匆的歸客,橫衝直撞的呼號北風之中,整條街上也就他倆在瞎晃悠。
“哎,好冷!”沈槐之縮了縮腦袋,從攏緊的大毛氅中伸出一隻爪子抖抖索索地摸了摸自己凍得簡直失去知覺了的耳朵。
“回去吧。”何四簫看上去比沈槐之穿得還少,風雪中卻依然背脊筆挺,步履沉穩,十分優雅。
說來奇怪,明明一個是商人一個是軍人,一個是健康人一個是半身癱瘓,可沈槐之總覺得何四簫莫名地像寧風眠,尤其是那不畏風雪嚴寒的松玉姿態,幾乎一模一樣,若不是寧風眠癱得徹徹底底,沈槐之甚至都要懷疑何四簫是不是就是寧風眠本人了。
“哎,等等!四哥你看!前面似乎有熱氣,咱們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熱乎的吃食在賣吧!”沈槐之扯住準備往回走的何四簫指著前面時不時冒出來的絲絲縷縷的熱氣說道。
“好。”何四簫說話向來言少意賅,但是是絕對的行動派。
走到跟前才看明白,原來是一個燒餅攤,沈槐之伸長了脖子才發現燒餅攤下面坐著一位老伯,在寒風中靠著爐火縮成一團。
老人家看上去很冷,低著頭緊緊靠著爐火已經不是很旺的爐子,似乎在睡覺,他身上的棉襖有些破敗,有幾處粗布破處甚至漏出摻著稻草的棉絮。
“老人家?老人家?”沈槐之繞到攤位裡面,輕輕搖了搖那攤主老伯。
“嗯?”老伯慢慢睜開眼,看到眼前蹲著一位衣著華貴面如冠玉的小公子,知道來了生意,連忙掙扎著起身道,“公子是想吃燒餅嗎?”
“嗯,是啊!這大風大雪的,幸虧您這擺著攤呢!”沈槐之認真點頭道,“雪太大啦,一會兒雪積起來您這車就不好推了,您怎麼還不回家呀?”
“哎,燒餅還沒賣完呢,我家老婆子病著,正等著這賣燒餅的錢抓藥,而且這麼冷的天,總有凍著的客人想吃點兒熱乎的吃食的啊。”老伯聲音有些沙啞,看樣子實在是凍得夠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即便是強盛如祝朝的天境年,依然改變不了底層人民的悲苦命運,否則摘花樓裡那些孩子又是怎麼來的呢。
強盛也只不過是國家層面的強盛而已,而箇中被剝奪的人民,卻連歷史車轍上的一粒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