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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生起居的東廂房一邊垂頭喪氣地說著。
“如果是你,知道自己做是的這等刀口舔血的買賣,拿捏是的崔紹這頭野狼的把柄,你會把最緊要的東西藏在哪裡。”寧風眠望著已經燒塌了的東廂房,突然問道。
能在江南同時管好這麼多家酒樓的人,必定不可能是個什麼簡單角色,他一定知道自己的喉嚨始終被崔紹緊緊捏在手裡,所以手上肯定有用來和崔紹談判的保命符,只是這次事發突然來不及反應而已,人來不及反應,東西可是時刻準備著並且藏得好好的,否則以崔紹的能力,張家上下數十條人命即便全殺了也會都料理得乾乾淨淨,何至於放火燒宅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用火燒的唯一原因只能是張春生手裡有崔紹想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沒有被找到,於是一把火把宅子給燒乾淨就是唯一解。
問題是,是什麼東西,以及張春生會把東西放在哪裡?真的被火燒掉嗎?
寧風眠和覃烽在多年的沙場作戰中早就練就出驚人的夜視能力,即便是不打火折和火把,憑藉著月光也能把整個廢墟看得十分清楚,寧風眠的眼睛如同掃描一般,一格一格地掃視著眼前的頹垣斷壁,東廂房一片狼藉,救火時候潑的水淅淅瀝瀝,把整個廢墟弄得黑汙一片,在月光下顯得慘淡又可怖。
寧風眠在北疆的時候,每次勝仗之後都會去敵軍主帥營中搜尋一番機要檔案物品。北疆不同祝國,遊牧的羯人沒有固定的宅院,因此重要的東西一般會被隨身攜帶,如果是特別重要的東西,往往會放在對主帥個人特別重要的地點或者人身上。寧風眠對羯人各個部落的首領和主帥都調查得十分清楚,因此找起東西來從來都百發百中,只是這次不同,還沒有等寧風眠弄清楚張春生的喜好意外就發生了。
“不知道,將軍,咱們既也不瞭解他也不清楚這房子的結構。”覃烽十分鬱悶,一邊悶悶地說著話,一邊在地板上使勁跺腳,如果有暗格什麼的,跺腳就能聽出來空音。
月光很亮照得這一地頹唐。既然崔紹可以將人盯得那麼緊,又可以在事發之後立刻殺人滅口一個也不放過,很明顯,張家這宅子恐怕已經是藏無可藏,任何暗格地道都不可能逃過崔紹的眼睛。
寧風眠看著到處忙活著找暗格的覃烽,思緒突然飄到另一件始終埋在他心中的事情上——知道了要殺自己的人是誰,也瞭解這個人殺自己的目的,可到底是誰把那次奇襲的目標透露給他的?知道那次奇襲的人其實不算多,寧風眠不是沒有排查過,只可惜一無所獲,要不然就是自己完全信得過的人,要不然就是崔紹確實精通軍中謀略,知道自己那個時候必須完全打散赫連氏的主力軍。
“嘿!這個張老闆還挺講究,門檻居然這麼硬。”覃烽踢了踢一個沒有被燒燬的門檻說到,這裡和東廂房不一樣,到處都是被燒焦的木棍和一團一團的被燒成爛灰的紙張書籍,不知不覺中寧風眠和覃烽已經慢慢地從東廂房走到原本是書房的位置。
寧風眠走了過去也踢了踢那根和周圍格格不入顯得十分完整的門檻,然後蹲下來,仔細捏了捏那門檻,發現果然有蹊蹺。南方潮溼而且多有老鼠,所以書房的門檻往往會被做得很高,防止老鼠進來啃壞書籍,但是門檻一般來說都是木頭制的,這個門檻卻和一般的書房門檻不一樣,它似乎是石頭做的。
寧風眠看了看手上因為摸門檻而被沾上的黑木炭渣,這門檻原本不是石頭做的,而是用木頭包了石頭。為什麼要費心在石門檻外面包一層木頭,偽裝成木頭門檻?他伸出手指耐心地一點一點輕輕叩著這一長條石門檻,終於在一個地方聽到與其他地方不同的聲響,寧風眠使勁摩挲了一下,發現這裡有一條小縫。
張春生看來確實是個精明人,他算到崔紹會找人盯住他,也算到崔紹會把他的宅子摸得清清楚楚,所以什麼密室,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