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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羞赧。
“你若是不說以後可就沒機會再說了。”蕭苒樺閒閒道。
“我在昏迷之時隱約有聽見娘子說愛我,可是真的?”方永快速地問完,眼神便不再放在蕭苒樺的身上,轉而看向山間秀美的風景。
蕭苒樺看著方永染上紅色的耳根,銀鈴一般地笑起來。
方永這下連帶著臉也暈上一層醺紅,他不甘地喚了聲:“娘子······”
蕭苒樺停下笑,雙手攀上方永的脖子將方永的頭拉下,她湊到方永的耳邊,溫熱的氣噴在方永的脖頸上:“妖孽,愛你。”
說罷,蕭苒樺便抬頭吻上方永紅得能滴血的耳垂。
方永一愣,拉開蕭苒樺呆呆地看了一會,遂瘋狂地吻上蕭苒樺的嬌唇:“娘子,我愛你。娘子,我不許你再離開我。娘子,我不敢貪求生生世世,我只要你這輩子就夠了。”方永一邊說著,一邊吻得蕭苒樺軟了身子。
蕭苒樺心中輕笑,手慢慢自上而下地撫著方永柔順的髮絲,這妖孽,叫她如何不愛?
待方永帶著蕭苒樺回到木屋之時已是傍晚,無虛老頭一見到蕭苒樺的模樣,那埋怨的話堵在了喉嚨裡,老眼微微地發紅。
見蕭苒樺調笑一般地看著自己,無虛老頭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便喚藥童為蕭苒樺煎藥去。
方永一直將蕭苒樺摟在懷裡不撒手,惹得蕭苒樺哭笑不得,最後只得說了一句:“莫不是我要如廁你也要抱著我去?”
她沒想到的是,方永竟理所當然道:“你是我的娘子,自是由我抱你去,莫不是你想讓別的男人抱你去?”說罷還沒好氣地瞪了蕭苒樺一眼,借了個懲罰的緣由又在蕭苒樺的唇上偷了個香。
蕭苒樺這下也只得是敢怒而不敢言了。
無虛老頭見此,大笑道:“臭丫頭也有人治了。”說罷,又像是想到什麼,面色頗為不贊同地看向方永:“你日日喊著臭丫頭為娘子,怎沒見你們成親?莫不要以為臭丫頭如今功力全失你就可以欺負她,我可不同意。”
方永聽罷瞬間呆滯,他看向懷裡臉色嫣紅的蕭苒樺,痴傻地問了一句:“我能和娘子成親?”
蕭苒樺好笑地捶了一下方永的肩頭:“傻了?”
方永痴笑起來,也不顧無虛老頭在面前,旁若無人地在蕭苒樺的臉上吻了個遍。
無虛老頭忙以袖遮眼,口中啐道:“你們夫妻二人要親熱也該看看場合,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邊說邊離開,留下方永與蕭苒樺在小屋中甜蜜獨處。
一月後,蕭苒樺的身子見好,無虛老頭也樂得為蕭苒樺與方永籌備婚事,這上上下下地一忙活,可把無虛老頭那一身老骨頭給忙壞了,最後將大吉日子七改八算,最後竟好巧不巧地定在了七月初七,蕭苒樺生辰那一日。
七月初七那晚方永與蕭苒樺成親之夜,成親之宴擺得十分簡樸,來慶賀的人不多:戴清一家三口,魏如流,陸靖揚,九娘,蕭雲昭,雷、雨、風、雲、霜。
蕭苒樺最終還是沒有看見蕭雲凌出現,心下雖有遺憾,但也已滿足。
方永被眾人拉到酒宴上喝得頭昏眼花,最後還是陸靖揚不忍自己的弟弟醉倒在新婚之夜,替方永攔了酒,送方永回到新房。
方永一跌一撞地進了屋,看向床上坐著的嬌媚新娘時,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他一步一步小心地走近蕭苒樺,提起喜秤撩開蕭苒樺頭上的喜帕。
喜帕之下的蕭苒樺額上描著紅花,青黛柳眉雙眼透亮,兩頰嫣紅惹人憐愛,雙唇點上絳紅更是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方永閉上眼睛復又張開,腦中是滿脹的暈眩。
蕭苒樺無奈地在方永唇上輕輕一吻,方永這才狂喜得回過神來,拉著蕭苒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