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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而*,則是憤怒大於絕望。
如果要我在王小波和*之間只選擇一個來閱讀,我將選擇王小波。我看中的是那語言文字的精當雅緻和思想的深刻清醒。相比於王小波,*除了一個青年的熱血與憤怒以外,在其餘方面,是差距很大的。王小波並不缺少青年的熱血與憤怒,他所具有的是多出的一份理性,多出的來自於人生經驗的深思,以及能夠帶給別人的審美的愉悅。
在王小波的小說中,充滿了個體生命對於人性被壓制、自由被限定、制度性和社會性的荒誕宰制個體生命自由的痛苦、絕望、惶惑、反抗的慾望。對於有過同樣生命經驗的人們來說,那是令人感動的。我深深的感動於他的文字。他的小說本身就是他本人不願意給出話語的捐稅的證明,那幾乎無關於他個人所認定的良知,只是相關於個體生命所必要的尊嚴、樂趣與幸福。
我洞察了那文字表面的快樂掩蓋下的秘密。
我看到一個個由語言、語音、思維、思想、樂趣等等混合吹起的大大小小的彩泡,當它們一個個撞擊地面而爆破,只留下散落一地的贓汙與虛無。彩泡仍然被吹起,但仍然散落了。他已經不是一孩子,而是一個45歲的成年人,文字成為他腦中猶如彩泡一樣的遊戲,他對那遊戲還沒有厭倦,他還要吹起更多更大的更漂亮的彩泡。然而,生命結束,彩泡的遊戲也就結束。假如單單從樂趣本身的意義上來說,其實沒有意義,其實也沒有樂趣。有過的,不過是人生的無奈與無聊。但王小波的小說所真正要表達的,卻不在於樂趣本身。
與其說人們在誤解他,不如說從來就沒有多少人真正理解過他。作為當代中國最了不起的一個作家,他卻從沒有得到多少中國人的真正理解。那是十分的可悲!那也是他所不同於*的地方,他採取的是一種更為令人費解的方式。他個人在文學上嚴格自律的精神只容許他必要以融合了個人生命經驗和感情的、更為深刻的文字來表達著與*一樣的東西。那也是一種完善優美、更為耐讀的、文學的、藝術的方式。
歷史上,與王小波同名的王小波,與王小波筆下的王二同名的王二,都是弱勢群體中冒出來的起義者,都是另類。宋太宗的時候,青城縣靠販賣茶葉謀生的王小波及其妻弟李順打出口號:“吾疾貧富不均,今為汝等均之。”發動起義,建立了為時一年的大蜀政權。明天啟七年,陝西大旱,澄城知縣張鬥耀不顧饑民死活,催逼賦稅,敲骨吸髓地榨取財富。白水饑民王二聚集數百絕望的農民進行鬥爭,衝進縣城,殺死張鬥耀,揭開了明末農民戰爭的序幕。
而當代文化界名人王小波和*,也是兩個另類。作家王小波和*,都是中國文壇體制外的另類作家。他們沒有給出話語捐稅的義務,也不必要靠寫什麼“縱做鬼,也幸福”來混取功名和俸祿。
我甚至想到,當這兩個另類生活在歷史上的起義者王小波和王二的時代,他們又將是怎樣的人呢?作為作家的他們的話語和作為起義者的他們的行動,其實都是很反動的。當沉默不能維持下去,當清醒和憤怒不能以話語來表達的時候,就只能以行動表達出來;甚至以個體暴力或以集體暴力的方式,表達出來。當主動的合法的選擇只能成為有利於強勢群體的選擇的時候,被動的非法 的暴力的選擇便成為了弱勢群體的選擇。
茅盾文學獎是中國文學的恥辱
茅盾文學獎是中國文學的恥辱
在這個世界上, 再沒有比針對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的評委會評語更讓人噁心的了!
依據名氣和所獲得的獎項來判定文學作品的品質,是很可笑很幼稚很愚蠢的,是一種完全外行的作為。
我對於中國文學界的在一種自我創造出來的斯文掃地的文化環境中自我陶醉與自我炒作的現象是感覺很噁心的。說實話,要讓我看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