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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算了，我說不出口，就跟他的長相一樣。他存在，又不存在。他只會把人類已經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們，人類不知道的，他一點都不會說。&rdo;
莫舒決定放棄對阮懷因這個人的探究，他拍拍伊旅的背，試圖讓他聽自己的話：&ldo;既然你們可以變形，現在也學會了催眠，等以後有人發現你們有害，直接讓他們忘記你們，然後你們換一張臉活著不就可以了？反正對付人類的辦法千千萬，不止這種全面滅除人類大腦智力吧？&rdo;
伊旅妥協了，但他抬起頭，愁眉不展地對莫舒說：&ldo;播種可以人傳人從而快速散開，回收神經叢可沒法這麼快捷，最快的方法只能是菱大量消耗體能後，讓神經叢感受到他衰弱，接著自動聚集起來向他湧去，否則只能一個一個地回收，但回收了一個，立馬還會有不受我控制的人傀繼續給別人播種……你看看海城現在的情況，那裡是挺平靜的，外國卻亂成一團了，人傀更加暴躁了，神經叢感覺到自己力量被迫削弱於是自動進化了……&rdo;
&ldo;也就是說，結果還是得讓菱聚集這些喪屍才能趕緊收集神經叢？&rdo;莫舒揉揉伊旅的頭髮問道。
&ldo;嗯，還得讓他消耗體力，大量消耗，透過人傀的進化和消化。本來再過三年就可以把人類都變成人傀了，這樣我們就能開始回收神經叢了，但是現在……&rdo;伊旅流下眼淚，撲進莫舒懷裡：&ldo;是你讓我按照規律來的……現在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重頭來過至少還得經歷六年……看看人傀的活躍度，彷彿回到了三年多前，局面也被複雜化了，我的大腦根本不能處理這些情況……&rdo;
莫舒抱著伊旅，只覺得渾身無力。他沒法拯救世界，因為沒法打破自然規律。菱讓人類研究抑制人傀活性的物質並且大量複製，到底是在幫助人類，還是根本就是在騙人類幫助他促進人傀進化？
結果不管怎麼樣，大多數人類都被攀傀這兩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小傢伙給騙了啊……
莫舒拿起手機，撥打了年存真的電話號碼。
&ldo;讓阿錚跟阿承說說，讓他問菱願不願意趕緊睡覺去……&rdo;莫舒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大腦了，他剛說出這句話，就發覺自己智商忽然間下降了不少，趕緊仔細思考後才說：&ldo;這個世界不需要節外生枝的拯救，真的，讓人乖乖被神經叢寄生然後乖乖讓攀傀吸收了神經叢之後陷入輪迴沉睡就好。變成白痴就變成白痴吧，死了就死了吧，我們沒辦法反抗的。&rdo;
伊旅靠在莫舒懷裡笑，臉上卻還帶著淚痕。
&ldo;放棄抵抗了嗎？&rdo;伊旅摸摸莫舒的臉頰，笑得像個剛偷吃了糖的壞孩子。
莫舒無奈，掐了一把伊旅的臉：&ldo;你別再騙我，算我求你。&rdo;
&ldo;沒騙你，我不抹消人類的記憶，菱不讓神經叢侵佔人類大腦的話，攀傀陷入沉睡之後人類還是該怎麼樣還能怎麼樣。你聽說過打蛔蟲能把人的腦子打爛的嗎？&rdo;伊旅笑得越發開心。
莫舒已經沒智力去多想了。
他能想的最後一件事，就是：一切壞局面都是人類自己想太多導致的。
第12章 第十一篇、地下基地
肖富至這幾天和趙嘉煦一起掌管門禁，也和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