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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句承諾,分量重過婚禮上彼此交換的誓言與鑽戒。雲落順從讓他抱著,沒有答話,不著痕跡地向彌隅懷裡縮了縮。
彌隅下巴落入他肩窩:“雲少校,下一次可不可以叫給我聽?”
下一次,他說。可誰都知道,未必還會再有下一次。
他微微側過腦袋,沒有再為剛問出口的問題強求一個答案,只是一邊吻著雲落的側頸,一邊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
疲憊如潮水般湧來,雲落幾乎昏昏欲睡之際,彌隅還繞指玩著他的頭髮。
身後人的下巴墊到自己的肩窩裡,而後兩條有力手臂收緊,將他環進溫熱胸膛。
雲落不剩一絲力氣,放下將人推開的心思,轉頭跌入夢裡。
迷迷濛濛間,他只隱約聽見一句話:“如果有可能的話,要不要考慮和我一起雲少校。”
【作者有話說】
彌隅:如果我們以後有個孩子,叫什麼呢你以前說你就是吃了名字的虧…雲起雲升都有人叫了,不如叫雲際吧?大氣。
雲落:那是我遠方表叔。
彌隅:……那叫雲不落,簡單粗暴。你叫雲落,你的同輩裡不能有叫這個的吧,太不禮貌了。
雲落:最大的遠方表哥前兩天喜得貴子,就叫這名。
彌隅:……你們家是不是都神經病啊?!跟我姓彌!----盡力了,有刪減。但已經不影響看了!!!
“你言而無信。”
清早醒來時,雲落的頭昏昏沉沉。總覺前一夜的睡意來得太過匆匆,好似有什麼話還沒來得及說,便睡死過去。
他的體力何時退化到這種地步,只被折騰了一晚便彷彿被抽光了力氣。山洞那次也不至如此,更何況彌隅這回根本無心在這件事上故意為難。
儼然已經睡過了該出發的時刻,先走一步的計劃徹底落空。
身邊的床鋪空空蕩蕩,與他共赴雲雨的alpha早已不見。伸手摸去,不剩一絲溫度。
瞬間腦中似過電,雲落不顧腰痛從床上躍然起身,天鵝絨薄被滑落,在小腹堆疊,露出他一身吻痕,與深深淺淺的疤交錯分佈,竟還生出幾分和諧。
空氣裡留著淡淡的焚香氣味。他有些怔然,反應過來時,已經抄起彌隅曾睡過的枕頭,將臉埋了進去。
那枕頭上的氣味似乎很淡,甚至比不上空氣裡那點稀薄的濃度。
雲落繼續深吸一口,又聞不到任何氣味了。
刺激嗅覺的始作俑者並非源於枕頭。一旦拿開,那股熟悉的氣味便又充斥周身,變得濃郁。
他想到什麼,抬起胳膊,伸出兩指向頸後的腺體摸去。
用力按壓過,顫巍巍抵至鼻尖——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彌隅留在他身體裡的味道。只是從夜裡到天亮的時間,就已經這樣淡了。
或許到不了後天,彌隅曾留下的所有痕跡和氣味,統統都會消失不見。
原來他一直以來所擔心的“永久標記”,說到底恐怕也只有一天多的期限而已。
他開啟通訊器,一番醞釀,質詢說辭早已打好腹稿。只等全息視屏的另一端接通,就可以毫不停頓地一通輸出。
對方顯然早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