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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於出來了!”。。。.
歡呼聲雀然而起,拿著武器的雙手高舉過頭。
看著上千落在雨中,渾身澆溼狼狽,卻雙眼重新煥發出閃亮光彩的囚犯們,陳汐站在一輛翻到的車上,用充滿誘惑力的語調大聲喊道。
“夥計們,盛宴開始了,如你們所看到的,這個城市已經暫時失去束縛你們的力量,如果你們不想再被抓到監獄裡,就拿起武器,為了自己的自由生活去反抗。。。。。。。”
沸騰的聲響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站在原地,仔細地進行聆聽。想到接下來可能會應對的抓捕,他們面色顫動,握著武器的雙手變得更加有力。只有接受過監獄生活的人才知道,這種不受約束的感覺是多麼珍貴。。。。.
陳汐信心十足,只要這裡有一半的人能夠拿起武器對抗那些秩序力量,所形成的麻煩便會比目前城市裡的所有暴徒還厲害,因為這些人都是最危險的罪犯,天生就知道該怎樣如何製造混亂。
卷一,23:叛徒,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通常來說,瘋子、或者是精神有問題的人會在某方面具備常人不及的驚人能力,可很大程度上,這種能力是不穩定的,指望他們安全地、可控地去實現某種目的,實在是太冒險了。。。。。。。。。不過放到陳汐身上,就是那麼一個額外的例子。
雖然會經常性的不著調和犯渾,也總喜歡按照自己的興趣或是臨時的意願去改變計劃中的步驟,但超凡的想象力總能讓他在各種困境中找到完成自己最終目的的方法,當然,金手指的幫助也是不可或缺的一方面。
像鷹國這種存在高犯罪率、社會、種族矛盾衝突劇烈的國家,一項不缺乏那種願意鋌而走險的傢伙,特別是目前這一千多的重刑犯,陳汐可以透過各種方式來調動他們的**和積極性,然後給予一個詳細而成功率頗高的計劃。
他不會試圖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方式來徹底掌控那些人,而是用合作性的手段,畢竟,人心都是變幻莫測的,想始終如一的保持聽話完全是不現實。就跟金明友說過的那樣:“我是一個諮詢師”,陳汐總是將利益、條件和危險都擺出來,然後把流水線一樣分出的各個工序提供給那些最合適的人,既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加入,又保證事情出錯也會在可控的範圍內。
最後肯拿著武器離開的罪犯超過了一半,有將近五分之三的樣子。他們在陳汐統一的調配下,已經清楚該怎樣做。
先化整為零,避開可能的抓捕行動,再搶上一筆錢,把身上的行頭換掉,製造出足夠大的混亂,後面就用偽造的身份混入難民中離開。。。。。。劫囚的那些人,已經按陳汐提前吩咐的那樣帶來了大量的假證件。
剩下不敢冒險的人依舊留在原地,不過待遇嘛,很糟糕,全都被陳汐叫上人打昏,再困在囚車內。加上失去了有效的通訊手段後,發現囚犯被劫的那些人別想及時追上他們。
“按照上直升機前傳送的簡訊時間來計算,金明友現在應該是破解掉爆炸案嫌疑人的線索,提議派人來抓我,只是不知道當他得知我離開的訊息後會變成什麼樣,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坐在高速行駛的汽車內,陳汐一邊惡趣味的想著可能出現在金明友臉上的表情,一邊極目遠眺。
此時颶風已經徹底登陸紐斯蘭市,狂暴的雨幕和陰沉的黑雲成為整座城市的背景,本該點綴在高樓上那些璀璨若星的燈火,現在一顆不見,看到的只有模糊不清的一團像是巨障一樣的東西。
“這種情況下,無疑可以開始另一個誘餌了。。。。。”
雨線被拉成了斜行,噼裡啪啦地打在車上,陳汐沒有帶任何人一起,而是獨自一人開車去往伯明爾頓區的運河邊。
與離城方向擁堵的車流不同,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