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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裴言川一行人與民兵連在寒風中冷冷相對時,白有志正帶著村民們趕來。 遠遠的走來了一群人,手上都拿著東西。 “兩個哥哥們,你們看那邊來了一群人,士氣洶洶,殺氣騰騰的樣子。” “要不咱們跑了吧,回家去。”何恆宇將腦袋瑟縮在被子裡,不願面對。 “別胡扯,那應該是白有志隊長帶著人過來了,不過這人數有點多。” “額,該不會真以為咱們是人販子?” 徐懷成看著跑過來的這一群人,面目猙獰且表情有些氣憤?不由得開始多想,握緊了手裡的大紅鐵盆。 “一會情況不對,還是用這個鐵盆子把臉保護住撤離吧。” 徐懷成小聲嘀咕著。 “你瞎嘀咕啥呢,白大隊來了,很快就能瞭解清楚。” 等到白馬村一行“迎青團”與奏樂團趕到時候,看著對面拖拉機坐著的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男人,都沉默了……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何恆宇小聲說著,這跑到前面的一大群男人怎麼話都不講。 “隨機應變。”裴言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準備先下車。 “你幹什麼,別動。”民兵阿昊指著裴言川,不放行。 “民兵同志,別激動,我只是下車跟白大隊長說一說,你看他們都走過來了。” 裴言川語氣誠懇緩慢的講道,看著那邊似乎是領頭的人也在漸漸走過來。 民兵阿昊回頭看了一眼,不再阻止。 隨著白有志的走近,逐漸看清了這幾個男知青。 白有志開始回想著上週才拿到的一份關於知青下鄉的詳細名單,裡面有名字性別年紀。 再看看這幾個的面孔,基本跟年紀都對得上,只是怎麼還少了幾個呢? “請問這位是白大隊長嗎,我們是從寧城過來的知青,我叫裴言川。” 裴言川主動向前走了一小步,對著人群中間約摸四十來歲,長相端正有領導人風範的人問道。 “對對對,我是。原來是裴知青,昊子,先把槍放下。” 知青下鄉名單中正有一青年翹楚叫裴言川,同行的還有他的好兄弟徐懷成,也是一個青年才俊。 “後方車上坐著的可是徐知青?”白有志有些底氣不足的輕聲詢問道,這波是白馬村給人家下馬威了。 “正是,這次我們幾人過來,一路遭受諸多劫難,所以耗費兩個多月才到,十分抱歉。” 裴言川語氣略表歉意的回答,這樣以退為進,後面進去應該不會受到太多責難。 “沒有,沒有的事。我昨天夜裡突然得到你們要來的訊息,今天一早便集合全村村民在前村口來迎接你們。” “沒想到,你們去了後門,還被民兵攔住。這都是誤會,誤會,趕緊讓知青們都下來吧。” 白有志覺得這個知青說話進退有度,但也話裡有話,不敢怠慢了。 裴言川點了點頭,回頭看向徐懷成。 “懷成,可下車了,帶著小宇下來吧。” 裴言川給了徐懷成一個一切安好的眼神後,便回過頭去白大隊長繼續交涉。 徐懷成在何恆宇耳邊嘀咕了兩句,扶著何恆宇下車,慢慢走向裴言川。 “這位知青同志是怎麼了,裹得如此嚴實?”白有志看著這大紅棉被條,有些困惑。 “據他們說是嚴重的風寒感冒,所以才裹的如此嚴實。”一旁的民兵阿昊搶先解釋了。 “額,的確是,家弟從小體弱,來的路上遭受了大苦,還好終於平安到了白馬村。” 徐懷成一臉受盡苦難的表情,看著何恆宇一臉悲傷。 何恆宇此刻就露出一雙眼睛,差點沒繃住笑意,只能假裝重重咳嗽了兩聲。 “原來如此,你們受苦了,那趕緊隨我們進村吧” “這位小同志怎麼稱呼,村裡有醫生可以給這個同志先看看。” 白有志看著這個大紅被子詢問道。 “他叫何恆宇,是我和言川的遠方親戚,這次跟隨我們一起來支援白馬村建設的。” 徐懷成搶在何恆宇之前回答了,怕他又口出狂言壞了事兒。 “好,那我們先進去,鄉親們,去幫知青們把拖拉機上的行李那些拿一下。” 白有志向身後的鄉親們喊道。 只見村裡的姑娘大姐們都嗖嗖嗖的跑向前,三下五除二便把行李包裹拿完了,每一個經過的女性都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