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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我們可以去休息室換衣服了,忍足?”
大石回過頭疑惑的看著此時有些奇怪的忍足,伸出手,忍足剛想回應時,卻感覺到那溫暖的指尖落到了自己的額頭上,輕輕地摸了摸,接著才有些擔憂地問道:“忍足你不舒服嗎?是不是最近既要練琴又要忙網球部的事把自己累壞了……”
聽說最近冰帝網球部的訓練異常嚴格啊。
貼在額頭上的修長手指柔韌溫暖,明明只是很普通的手指,但為什麼被觸碰的時候,身體中卻生起了一股微妙的顫慄呢?
根本無心再回答他提出來的問題。
額頭上奇妙的溫度在蔓延,面前那張既不柔美也不妖豔的臉,偏偏又是一副微微擔憂的神情,甚至可以清楚地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豐潤的嘴唇在燈光下泛著柔軟的水光,瀲灩的,柔軟的。
想要吻上去。
眼前的畫面像是浪潮一樣,衝擊著忍足幾乎空白的感官。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大石,卻從來沒有這樣,面對面地,以如此曖昧的姿勢,靠得如此貼近的情況下,直面對方。
像是被什麼東西攫取住了一般,一時間神思清明的腦袋竟然有些昏沉。
不自在地轉過了頭去,避開眼前的人,忍足含糊地說:“沒有什麼……”
快速越過身邊的人走進休息室,幾乎像……逃跑?
只剩下大石疑惑地留在原地,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劇院門口。
幸村微笑地說道:“弦一郎,演奏會不錯吧?你以後可以多來,別隻是練習劍道,沒一點休閒。”
真田點了點頭,確實不錯,以後可以多參加幾場音樂會。
坐在自家車裡的跡部,卻仍在煩悶著,究竟是怎麼了?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
有的事仍按著既定的軌道在執行,而有的,則錯過了原本的軌道,走向了未知的方向。
第二十章 瀰漫的雨霧
音樂會結束後,大石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節奏上。比賽漸漸臨近,每天網球部的正選們都在認真的訓練中。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越前被別校學生惡意襲擊?”大石有些驚訝,不過並沒有很擔心,記憶裡越前似乎沒受什麼嚴重的傷。
“傷得重嗎?到底是誰幹的!”
“現在還在保健室包紮。據荒井,加藤說是個自稱山吹中學亞久津的瘋子乾的。”
“山吹?那不是……”
大家都放下手中的訓練決定去保健室看望越前。
“小不點,你沒事吧?”菊丸第一個衝了進去。
“沒事,只是自己摔倒了。”越前很鎮定地穿過人群,徑直走向櫃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說謊,偏偏當事人還一臉自若,彷彿他剛剛說出的是什麼至理名言。
“100%說謊。”乾的目光集中在他臉上的紗布上。
“我自己摔的。”語氣十分堅定,手中還不忘將帽子甩入櫃中。
大石忍不住扶了下額頭,他在期待什麼?期待越前像一般的後輩那樣受了委屈找前輩訴苦?這傢伙和手冢還真像,一樣的不可愛。倔強,固執,可就是讓人放心不下。
這次事件就在越前的輕描淡寫之下被大家漸漸放下,乾又創造出更恐怖的“懲罰之茶”讓大家無暇分神。只是偶爾大石看到越前時,會發現他眼中的鬥志比以往要強的多。這個孩子正在不斷的成長。
雨已經小了點,大石撐起傘走出了教學樓。
“大石,”回過頭是不二不變的微笑,“我沒有帶傘,送我一程吧。”剛才在雨中淋得透溼的衣服已經換下,栗色頭髮仍然溼漉漉的。
不待大石回答,不二已經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