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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蓮姐,你不要怕。我們都是公正的,我知道村裡來個支教老師不容易,你怕得罪人也是人之常情。如果真的有委屈,不妨告訴我們,到時候實在怕跟村民有誤會,咱們轉學就是了。」說著從包裡直接掏出一千塊錢,「這是組織裡先撥下來的錢,你們先用著,不夠了咱們再說。」
一千塊!?以後還有?熊曉蓮既疑惑又高興,電視上經常看到慈善組織幫助人,還以為都是騙人的,沒想到他們真的能上門幫助。忙站起來握住江田的手笑道:「謝謝!真的謝謝你們!謝謝你來幫我和孩子。」
江田忙道:「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又問,「熊遠小朋友還有什麼親戚嗎?」
熊曉蓮越發o不著頭腦,不過拿人手軟,還是實話實說:「有阿公阿婆和舅舅,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江田再次問,「老師的事,真的沒有?」
熊曉蓮十分氣憤的說:「真沒有!不知道哪個短命豬亂造謠還造假!我問過熊遠了,前一陣他跟餘老師說悄悄話來著,就被人拍了!」拍照的十有□□是熊安民,她實在沒臉跟外人說。
江田皺眉:「可是在此之前,我聽說有匿名舉報餘老師的。」
熊曉蓮一聽,脹的臉都紅了,她家裡人盡丟臉,要她怎麼回話?人家好心眼的幫你,你們家裡人反咬一口,走到哪裡都要被人吐唾沫星子。鬱悶的掩飾道:「我們也不知是誰弄的。小余老師年輕活潑,交幾個朋友有什麼?值得他們造謠!要是交女的朋友,他們也有話說。你不知道,總有人舌頭長見不得人好,最喜歡亂說話,不得好死的!」
江田眉毛微微一抬,一番交談,素材是夠了。起身跟熊曉蓮道別,並表示要去看一看熊遠的舅舅。熊曉蓮十分不願意,但剛收了人家的好處,攔著別人去做客又不好,只得送出門來。熊遠家比較偏遠,山區裡偏遠代表著地勢高。一出門就看見全村人幾乎都聚集在學校門口,不知道討論著什麼。江田頓了一下,對熊曉蓮道:「我不方便跟那麼多人接觸,」說著苦笑,「一般村裡都窮,我們只挑最值得捐助的,人數太多,實在有心無力。但是他們要看到我,都問我要捐贈,我不好說話。只想見見熊遠小朋友的舅舅,你看……能不能去把舅舅叫回來,安安靜靜的說個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都有任務章程,要走個過程。對了,還得麻煩你簽個字,等下也要舅舅簽個字,我們領導要審查的。」
熊曉蓮年輕的時候有外出務工的經歷,知道有些公司特別注重流程。想來江田不過一個打工仔,出差當然要個憑證,很爽快的就簽了自己的名字,又引他去孃家的堂屋裡坐好,一個人去找熊安民了。
熊安民兄弟料定余文佑要回來,所以跟弟弟熊安貴兩個人在學校門口守株待兔。沒想到余文佑一回來,村裡人全湧過來了。並且以書記為代表,明顯護著余文佑,他的事就不大好談。就算看了場好戲也難以安撫他的心情。熊曉蓮來叫他,正好懶得看村裡跟余文佑的寒暄,氣悶的跟著熊曉蓮走了。回到家中,與江田照面,沒什麼話題好聊,東拉西扯的閒話而已。一直說到天黑,熊曉蓮要回家做飯,江田還在興致勃勃的問一些民俗。熊曉蓮知道一些外面的人對少數民族好奇,無奈的笑了笑,跟江田說了句抱歉才走。
熊安民蔫蔫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誰料熊曉蓮一走,江田就壓低聲音,話鋒一轉,問起余文佑的事情來。熊安民瞬間清醒,唾沫橫飛的說:「當然是真的!」
江田眼睛一亮:「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是組織是專關愛兒童的,為國家服務,你要說的是真,可是有獎勵的。」
熊安民大致知道猥褻是什麼,但再具體的操作就不明白了。要說女童他還能想,男童死活也想不明白。不過有金錢誘惑,思維略微轉變一下,含含糊糊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