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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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淡然,那一張俊朗的面容上是面無表情的,眸底是一如既往的寡淡,薄唇緊抿,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時金天的眼底劃過一絲陰狠,對於掌握不了的人物,他的手段一直都是痛下殺手。即使,眼前的人是他的女婿。
沈建安在淮幫中的勢力,已經與他不相上下,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甘心將女兒嫁給他。他一面在心中謀劃著,一面站起了身子,似乎要伸出手在沈建安的肩膀上拍一拍,以示鼓勵,可就在他這一站起來的瞬間,竟然有一口鮮血從喉嚨裡噴湧而出。
時金天大駭,臉如金紙,身體也是開始搖晃起來,瞳孔裡剎那間就泛起了灰白色。他一口氣上不來,伸出血淋淋的手攥住了沈建安的衣角,掙扎著道了一句;“快把藥給我。。。。。”
沈建安只任由他抓著自己,一雙黑眸卻是炯炯的望著時金天,嘴唇抿的猶如利刃一般,唇角淡淡浮起一抹嘲諷,動都沒有動一下。
“藥——”時金天又是喚出了聲。
沈建安揮開他的手,時金天立時便面無神色的跌了下去,他大口的呼吸著,想喊人,卻早已經出不了聲音。
沈建安拿起拿一瓶心臟特效藥,他將瓶蓋開啟,裡面的藥片盡數倒在了自己的手心,他當著時金天的面,漸漸握緊了自己的手心。將白色的藥片遂化為粉末,紛紛揚揚的從他指間落了下來。
時金天的瞳孔猝然放大,他用手指著沈建安那張森寒陰冷的面孔,他的嘴唇在哆嗦著;“你。。。。。你。。。。”一句話還未說完,他的手劃了下去,再無聲息。
是死不瞑目。
沒有人知道,那藥瓶裡壓根不是什麼心臟特效藥,而是與那藥片一模一樣的西洋維生素。
一個心臟病人,若是每日靠服用這種藥片用來維持生命,那純粹便是找死。
屋子一片死寂,沈建安目光淡淡的看著跌在地毯上的時金天,他的神情漠然,看不出一絲喜怒。即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也沒有蝕骨的恨意。有的,只是一種無力的空虛。
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條帕子,從容的側過身子,將自己衣角上的血跡擦了擦,又順手把那帕子揉成了一團,扔在了時金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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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他以個人名義去教會學校參加慈善募捐。
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正式成為淮幫的首腦人物。
而時金天,早已是暴斃而亡。
禮堂裡座無虛席,窗外走廊上擠滿了人。岑東林想到在碼頭的那次遇刺,幾乎急得滿頭大汗,所有的人全佈置出去,裡裡外外,密密麻麻全是人。身穿黑衣的幫眾彷彿一個個樁子,隔不遠就有一顆,深深的釘在洶湧人潮中,劃出無形的一道鎖線。
禮堂裡的女學生拿著教會的紅本子唱讚歌,他坐在臺下,靜靜的聽著。那些女學生甚至不敢將眸光轉向臺下,不敢去看他。
他不知為何,心裡湧來一絲疲倦,總歸是叫人怕的吧,自己這個人。連最親近的機要東林平日見了,亦總是唯唯喏喏。
番外之愛你,是你從不知道的事(下篇)
在禮堂聽完那些女孩子唱的讚歌,學校的校長又領著他一路順著走廊走了出去,正是課間時間,學校裡十分的熱鬧,放眼望去,全是一些十七八歲,天真爛漫的女孩子。有幾個膽子稍微大點的,甚至偷偷用眸光悄悄的打量著他起來。
他依然是沒有表情的一張臉,這麼多年過去,喜怒哀樂,放佛已經統統從他的臉上全部消失不見了。就連身邊的兄弟,都曾經在他背後偷偷地笑道,說他明明長著一張英俊風流的臉,如果能笑一笑,自是要把北平的老少娘們都給收拾個服服帖帖。
此話後來不知是如何傳進了他的耳裡,他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