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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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我噗的噴出一大口血來,腦袋昏昏沉沉,我手中的項鍊早已沾染了何玉和我一起吐出來的血,我掙扎著睜開眼,一個人抱著我,我早已看不清人的面貌如何,我把項鍊放在他的懷中,最後道“恩人的救命之恩,阿朝只有來世再報了。”,我尚還有一絲力氣,便舉起手來想擦掉嘴邊的鮮血,可剛勉強抬起手來,我便暈了過去。
就在我八歲這年,我遇到了途經世莠城到畢凌山頂的玄名道觀拜訪世清道長的禾東師傅,還有師傅的關門弟子,我的師兄存胥。
我暈了過去,但我的視線卻清明瞭。我看到奶孃站在院中手裡拿著一盒她自己做的桂花糕,香甜可口,十分美味。我向她奔去,她把我抱在膝上,餵我吃桂花糕。我咂巴著嘴,口齒不清的道“好吃,嗯嗯,奶孃做的桂花糕真好吃……”。
我自然知道在夢裡不管是山珍海味,還是瓊漿玉液都是沒有任何味道的,而我之所以有如此真實的感覺,那是因為有人在為我餵食,雖然味道平淡無奇。
我睜開眼,強烈的光線刺進我的眼中,我眯了眯眼,才看清眼前的景像。
一個穿著白衣裳的弱冠少年,正拿著一個湯勺,十分嫌棄的往我嘴裡送粥。他看到我醒來,突然就像看到洪水猛獸一般,飛跑了出去,還不忘把手中的碗和勺子放下。我十分詫異他的舉動,剛想起身來,就感覺胸口劇痛,稍稍一動就牽連痛楚。我十分但心拂珍拂惜,還有何玉的安危。
舉目四顧,我躺在一張床上,房子裡的傢俱一應俱全,光線充足,斜陽照射在簾櫳上,散發著明亮的光華。
我安靜的躺著,都快要以為那個弱冠少年已經把我遺忘時,少年終於回來了,他踏進門,從他的身後閃出一人,梳著丫環簪,身穿一件粉色的衣裳。我聽得她喊“小姐,你終於醒了。”語氣十分激動,不是拂珍又是何人?她十分高興,臉上還掛著淚痕。我本以為她一定是身受重傷,所以不在我的病床前守著,現下卻見她安然無恙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很是高興。
於是只顧與拂珍道“傻丫頭,拂惜和何玉呢?她們在哪?”。拂珍站在我的病床旁,一臉心疼的道“何玉已經醒過來了,而拂惜和觀裡的一位道長回付府報信去了,小姐你和何玉都受了重傷,不能經受馬匹顛簸,所以,拂惜就先回府報信。”
我一聽,道士?遂問道“這是哪裡?”。這會兒卻是那靜靜立在門口的少年開口了“這裡是畢凌山上的玄名道觀,我是世清道長的徒兒遠丘。”
原來這郁郁青青的畢凌山上還有個道觀,那,救我的人是否是位道長?我伸手忍痛摸向懷中,懷中空空落落,哪裡有白青玉項鍊,我費盡腦子想了想,才記起,我把項鍊放到了救我之人的懷中。
我問拂珍道“我昏睡了多久,是誰救了我?”我想起昏迷前聽到的一句“這丫頭,還真是有趣。”聲音如此溫潤低沉,我十分好奇。
拂珍思考了一會兒道“小姐昏睡了兩日,救小姐的是個穿白袍的少年,看不到長相,不過小姐你咳了他一身的血,唔,還有個半白頭髮的老頭。”
“那是早已退隱江湖的禾東大師,什麼半白頭髮的老頭。”遠丘一臉憤慨的道。聽他的口氣似乎頗為崇拜那什麼禾東大師。
“禾東大師是誰?救我的那個少年又是誰?”。我不解的看著遠丘道。
遠丘十分鄙夷的看著我,道“禾東大師江湖人稱‘御琴聖師’,他的琴聲上天入地,也難得一曲可以與他的琴音相搏,而那個少年嘛,自然是禾東大師的唯一弟子,存胥師兄。
我不知為何竟有一絲暗喜,迫切的想要看一看遠丘口中的師兄,我的救命恩人存胥。
我問道“那存胥師兄在哪?。”
遠丘聽了我的話,一臉不贊同道“存胥師兄啟是你可以喊的。”“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