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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著身前突然出現的財神爺。
楊間微微眯眼，打量著曾經分屬敵對勢力的趙公明。
他可不記得，自己和對方有什麼交情，值得對方專程前來尋自己一趟。
兩人於虛空之上，對峙而立。
誰也沒有開口。
古怪的是，片刻之後，趙公明徑直抽身而去。
莫名其妙的舉動，看得天庭一眾仙人們，滿頭霧水。
楊間收回目送財神爺遠去的視線，心底有些懷疑。
他不清楚，趙公明到底是發現了什麼，還是一次單純的試探。
“多思無益，連天道與聖人都無法察覺我的異常，趙公明單憑自身之力想要看穿我，是絕不可能的。”
身份隱藏的問題上，楊間有著絕對的自信。
收起思緒之後，他運轉神通，以最快速度向著便宜老師的洞府而去。
……
“公明師兄，可有發現？”
“楊間是否與天道異常變化有關？”
“……”
回到截教一眾弟子身邊的趙公明，立馬就被眾人以期待的眼神包圍。
他平靜的搖了搖頭：“沒有發現，楊戩並無異常，也沒有發現老師的痕跡。”
此言一出，眾人的心緒瞬間低沉了下去。
他們受封神榜所掌，如牛馬一樣任憑天帝驅使。
心中積怨多年，若非真靈受困，誰願意待在這狗屁天庭，當牛做馬？
故而。
當聽到外邊的“風言風語”，說是通天聖人有心欲要在西行量劫佈局出手之時。
他們一個個的心底，都生出了無限的期盼！
聖人，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他們殷切的期盼著，接二連三的天道異常，就是通天聖人所為。
至少那證明，聖人還有反抗的餘力。
如若不然……
趙公明的回答，令一眾截教仙人有些失望，但也不至於反應太過激烈。
絕望了太久，他們自然不會看到一點希望，就反應過度。
“散了吧，老師若是真出手了，或許早晚有一日也會用到吾等的。”
趙公明擺了擺手，眾仙頓時散去。
他回到自己的道場之中，假意露出失意之態。
實則……內心的懷疑反而在不斷加重！
“楊戩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雖然看不出他到底有何異常，但他的精氣神變了！不再是那個落魄失意，被磨掉了傲骨的天庭戰神。”
“現在的他，更像是一柄藏鋒於拙的神劍！看似與曾經的那個自己，沒有什麼區別，實則從頭到尾都產生了不可思議的蛻變！”
“外貌，元神，真靈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所以他是楊戩，連道祖與天帝也看不出破綻。”
“但！道祖與天帝，乃至於佛門諸佛，何時會在意一個小角色內心狀態的變化？只要所謂的本質沒出問題，他們就不會在意。”
“畢竟……他們可從未體會過楊戩還有吾等截教弟子的苦，自然無法產生半分共鳴。”
所有人都不曾察覺到“楊戩”的變化。
但歷經封神量劫，以悽慘下場落幕的財神爺趙公明。
完全能夠體會當初的楊戩，有多麼的絕望！
而如今的楊戩眼中，再無那種被絕望浸染的色彩。
“老師，是您出手的嗎？還是另有其人？這越發衰落的世界，迫切需要一場前所未有的改變啊！”
趙公明在心中吶喊。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依舊神情淡漠頹唐，好似對萬事萬物都不關心的樣子。
……
“二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