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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結的真好,我就說我前面看的雲裡霧裡的,不知道演了些啥,經你這麼一分析,立馬就串起來。”
秋露客氣的笑著說:“我也是按照宣傳單上寫的說的。”
那個男人也翻了一下自己的宣傳單,然後看了看秋露的宣傳單,好像一樣啊。
“你這個宣傳單哪裡拿的?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
“就剛進場之前門口拿的,跟您的一樣的。”
那個男人“哦”了一聲,然後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們家孩子,“哎,你剛聽到那個哥哥說的了嗎?”
一個看著初一初二的小男孩不耐煩地說:“聽到了。”
繁錦笑著捏了捏秋露的手,“秋老師講的好。”
秋露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回捏了下繁錦的手。緊接著下半場開始了,觀眾席上的燈光暗了下去,繁錦在下半場的演出中全程沒有鬆開秋露的手。
看完演出,出了劇院不到兩百米就是地鐵口,但繁錦生拉硬拽把秋露拉去了停車場。
“反正明天還要看《將進酒》,給你兩個選擇,A今晚住我家。B我送你回家。”
秋露笑著說:“我今天必須得回去一趟,明天早上要去單位培訓。”
繁錦幫秋露繫好了安全帶,然後說:“那就選B。”
在一個小時的車程中,他倆一直在討論剛剛看過的演出,哪裡好,哪裡一般,哪裡不好。一直聊到了秋露家門口。
秋露解開安全帶,“謝謝你送我回來。明天咱倆七點二十直接到劇院門口見吧。”
繁錦拉住作勢就是下車的秋露,“那我得有十幾個小時見不到你,所以你親我一口,給我續續命。”
秋露抿嘴一笑,然後親了親繁錦的臉頰。
“好了吧,那我走了啊,你回去路上開慢點,到家跟我影片。”
繁錦還是不鬆手,他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親我一口,我當然也得回親你一下啊。要不然也太失禮了。”
秋露有被繁錦無語到,但還是笑著說:“那好吧。允許你回禮。”
繁錦右手攬著秋露的後頸,霸道的吻了他。
第二天,他倆去看《將進酒》,等到燈光暗下去,繁錦非常自覺的牽起來秋露的手。因為《將進酒》是音樂劇,演員有臺詞,再加上舞臺展示,字幕提示,內容就很容易理解了。
音樂劇從李白少年的時候求學開始講起,仗著幾分才氣,經常逃學,有一次被先生告到了李白父親那裡,李白狡辯道:“世世代代商人之子從不了政,讀書有什麼用?” 李白頂嘴的結果就是被狠狠打了一頓,然後乖乖去私塾讀書了。後來他家鄰居明月小姐,以自己嫁給父親指定的人為籌碼,為李白求的了一次破格參加考試的機會。
於是他的好友吳指南便陪著李白去考試了。李白為人仗義,為了護送鹽鐵,耽誤了那僅有一次的不論出身均可參加考試的機會。與此同時他的好友吳指南病故了。
李白瀟灑不羈,認為憑藉自己的才學,還是一樣可以走到長安,靠著才學安邦定國,但蹉跎數載,雖然在民間已聲名遠揚,但他依然沒有實現畢生所學的途徑。在此期間還認識了比自己小十一歲的杜甫。
再後來,他為楊貴妃寫了那首《清平調》,“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貴妃滿意,於是他獲得了賞賜,並封了翰林供奉,其實就是專門給帝王寫詩逗樂的,他的安邦定國的壯志根本沒有實踐的可能。
就連楊貴妃也勸他,“你跟我一樣都只是玩物,只不過我身為女子,無法離開。走吧,離開長安。”
李白壯志難酬,離開了長安,本想回到蜀地,卻終究是無顏見父老,他答應帶吳指南迴蜀地的,可是吳指南早已化為泥土,悲憤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