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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有所減輕,他輕垂眼簾的模樣,北冥晏還是第一次見。額發被汗水打濕,平添幾分瘦弱和憔悴。
北冥晏撫著他的額頭,對南宮卿水說:&ldo;勞煩南宮前輩看一看那劍有何蹊蹺。&rdo;
南宮卿水應聲去了,北冥晏低頭在薛駱遷耳邊叫了他兩聲:&ldo;駱遷?&rdo;
沒有應答,薛駱遷咬著牙,除了疼痛什麼都感受不到般。
&ldo;除了劍刃見熱外,看不出有何巫蠱之術的痕跡……這也不像是俯生之術……&rdo;
北冥晏道:&ldo;毀了它可否對駱遷有害?&rdo;
姬朝星一驚。
即使是南宮卿水,也對他這話有些驚訝,畢竟是傳說中的鬼泣劍。但她還是如實說:&ldo;……說不準,但看他離了這劍便好了一些,應該不會有大礙……只是我們不能冒險。&rdo;
不錯。
北冥晏還沒再說話,背後,沈慕晴上前幾步:&ldo;沒用的。&rdo;
姬朝星提劍,被人攔住了劍柄。北冥晏從他手中拿過妒火劍,反手指向沈慕晴:&ldo;你知道些什麼?&rdo;
沈慕晴怔了怔:&ldo;……知,這劍與逢山一般,對使用者有所反噬。&rdo;
&ldo;反噬?你且說來聽聽。&rdo;
姬朝星道:&ldo;兄長,不可信他。&rdo;
南宮卿水抬手製止他:&ldo;聽聽也無妨,看這廝能說出個什麼來。&rdo;
既然姬如垣也是這麼個態度,姬朝星便沒再阻止。沈慕晴掃視了一圈眾人,目光落在薛駱遷和北冥晏身上:&ldo;他這是練功急於求成,走火入魔,被劍所噬。&rdo;
北冥易怒道:&ldo;你胡說!駱遷哥哥武功高強,怎麼可能被劍反噬?&rdo;
&ldo;駱遷武功已大成,不需要急於求成,你這麼說,顯然不合情理。&rdo;
&ldo;他在劍術正道上已是大成不錯,那……御屍之術呢?&rdo;
北冥晏道:&ldo;你果然知道此事,你究竟是誰?&rdo;
&ldo;事到如今,還不肯說?&rdo;
沈慕晴沉默不語,眼底有一絲笑意:&ldo;他現在這樣,若不大修鬼泣,則心脈受損,可若使用鬼泣,又繼續遭受反噬……直至心魔佔據他的全身心。&rdo;
他眼底和語氣中的開心讓北冥晏十分厭惡:&ldo;住嘴。&rdo;
&ldo;說來也是他所修御屍道與鬼泣劍相生相剋的緣故,鬼泣劍斬首太多,罪孽深重,正巧與其屍術大亂心經……&rdo;
南宮卿水沉思片刻,道:&ldo;你可有解法?&rdo;
&ldo;自然沒有,否則……&rdo;
&ldo;否則什麼?&rdo;
&ldo;也沒什麼。&rdo;
姬朝星道:&ldo;說話吞吞吐吐,你心裡有鬼!&rdo;
沈慕晴沒有理會他,只看著北冥晏,說:&ldo;你何必執著於他?&rdo;
&ldo;想知道?&rdo;
&ldo;……&rdo;沈慕晴慢慢收斂了笑容:&ldo;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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