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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著監獄方向走去。
來到監獄門口,他便被獄頭給阻撓在了門外。
安索求皺眉“怎麼?現在我要進去探查都要看你的眼色了嗎。”
二虎一臉的為難“縣令大人,就算是給小人吃熊心豹子膽,小的也不敢給您使眼色啊。”
“只是知府大人剛關押了個殺人犯在這裡,您是知道的,殺人犯一但關入監獄,監獄會封閉,禁止任何人進入,這是大恆鐵律,我們也沒有辦法。”
“已經定罪了嗎?“
二虎點頭“狀紙還是知府大人的師爺親自送來的。”
“怎麼會這麼快?”安索求震驚“這還不足一個時辰,這殺人案就定了?”
二虎畢竟是受安索求提攜的,所以他就多說了些“大人,具小的所知知府大人調查這件事已經有好幾天了,只是拿到了確鑿的證據之後才抓的人,所以這審訊過程才會這麼快的。”
“聽押送的弟兄們說,那個落桃親自寫的狀紙簽字畫押的呢,連刑都沒用上。”
怎麼可能!只怕是那姑娘怕用刑,所以才招供的。眼下還是先回府想想辦法再說。
安雅在書房內來回踱步,見安索求回來,她趕忙跑了過來抱住安索求的胳膊“父親,怎麼樣了?”
安索求搖了搖頭“晚了。”
“那怎麼辦?落桃會怎麼樣!”安雅有些焦急的問道。
“等!”安索求握緊了雙手,眼下已經到了問斬這一步了,他做什麼都晚了,而他的職權也無法撼動這一步決策,除了信天命,等待,他現在什麼做不了。
當了十多年的縣令,他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無助,他本以自己對西伊的忍讓和對李知藍某些事情的視而不見能夠換取這一隅之地的太平,卻沒想到自己的權利早已被架空不說,還被人放到了砧板上宰割。
李知藍對自己和女兒起了殺意,怕也是因為這個吧,架空了自己之後,那他們父女倆對他而言唯一的價值就是當淌水卒,替罪羊了!
夜深了,林嬌站在牢房中間看向唯一能夠透進月光的視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天之驕女最終還是淪為了階下囚啊。”
林嬌頭也沒回,她冷笑道“你來這,你的主子知道嗎?”
“你猜?”
“我猜你的毒馬上就要滲透到心臟了吧,若是再不解,只怕是要變成一個蠱母傀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