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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這輩子,沒有給誰這般真心的行過大禮。但是面前的兩人,她覺得值得。
他們一輩子為奴為婢,她還沒有帶他們過上好日子,便這般喪了命。這是她虧欠他們的。初九的身邊,或許就不該有人,她就活該孤獨到老。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她身邊都充滿了危險,身邊的人,也一個一個離她而去。
包括她之前的隊友,最然沒能見上最後一面,但據蠍子所言,也是死了個乾淨。
初九緩緩起身,看著面前懷桑和莫莫的墳墓,眼眶中的眼淚不停的打轉,只是還沒有低落下來。
忽然間,腰間的蟄霧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初九起初還沒有在意,直到鈴鐺又一次清晰的發出聲響。她才將眼淚收回去,摘下腰間的鈴鐺,像是回應一般甩了甩。
馬蹄聲越來越近,初九的第一反應,是躲了起來,直到看清騎馬而來的人。
他一身白衣,讓初九看得有些不適應,只是那張臉,簡直不能再熟悉。即便是眉頭緊皺,也依然好看。
初九看清了夜澤的面貌,這才起身,站在草叢中笑著,看著夜澤。
夜澤也終於漸漸的舒展了眉頭,將馬停下直奔她而來。在初九以為夜澤要停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夜澤卻沒有停住,直奔初九而來,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就連初九,也被嚇了一跳。夜澤將她抱得很緊,甚至勒得她傷口有些疼,她也不敢吱聲,他手上還有泥土,也不敢去碰夜澤,只是許久之後,見他還沒有鬆開的想法,才弱弱的開口道:“師。師父,你這是想我了還是想謀殺我呀?”
初九一開口,夜澤才連忙將她放開,有些言語混亂的開口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怎麼樣?沒有勒疼你吧?”
初九淡淡的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夜澤:“怎麼?閬府沒有加強守衛麼?又讓你逃了出來。”初九本是不想讓夜澤看出她傷心,故意打趣,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閬府?什麼閬府?”夜澤有些疑惑地問道。初九聽著夜澤的話也有些遲疑。直到夜澤自己開口解釋:“半年前,父皇來離國,不得已,我只能跟父皇先行回了夜都,便一直沒有機會再回來,直到發現蟄霧鈴有了反應,是它,帶我來這兒的。”
聽了夜澤的解釋初九更是有些不解:“怎麼會那?怎麼會這樣?那你半年前便離開,為什麼輕一手下不知道訊息?為什麼有人會聲稱你在閬府?”
初九腦海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這是離國和夜都共同瞞下的,只是聲稱我被關回了閬府的話,也確實是有些令人費解。”夜澤開口道、
初九猛然間反應過來:“師父,我要先回去一趟。”說完,便慌忙過去牽馬。
夜澤慌忙牽著自己的馬跟上:“你要去哪兒?我和你一起。”初九看著眼前的馬,她有些等不及,想要施展輕功快點離開,卻被夜澤攔住:“九兒,師父跟不上你的。”
“師父,那你為何不用輕功?”
“時辰不對,容易被發現,還是騎馬放心一些。”夜澤緩緩開口道,但也有一些道理。
初九點了點頭,還是上了馬。夜澤跟在她的身後,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虧損太嚴重,短時間內,早已不能再動用內力。
初九回去的時候,輕一已經醒了。她見到初九便連忙跪在了地上:“九爺恕罪。”
初九看了她一眼,攥了攥拳頭:“先起來。”輕一這才連忙起身。
將蠍子和輕一叫回房間,問清了一應事情,初九這才意識到,這原來就是請君入甕的陰謀。
他們在宋國遇見的難民,根本就不是夜澤的人,夜澤在場,剛剛便早已否定,他找了半年,卻不知是何原因,手下的人,始終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