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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江柳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凌逸塵對於江柳來說,既是師兄,也是師父,又有父親的影子。
旁邊的君皓瀾和南宮也淚流滿面。在凌逸塵的魂魄進入木樓之後,江柳把藏魄樓和凌逸塵的身體都收入玉佩。然後向鄧一林施禮致謝。
後面的分別大家都是無言。王鱷悄然離開,江柳也沒有說什麼。後來眾人問江柳王鱷是誰,江柳只說是一位與凌逸塵惺惺相惜的劍修朋友。
在返回宗門的路上,江柳的話也很少。他在想,宗門是否能有秘術,讓凌逸塵重新活過來?
那偷襲凌逸塵的隱冬宗主來到一座山峰,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走近山峰上的一人。山峰上那人使用了障眼法,身形模模糊糊,隱冬宗主也無法識破那人的障眼法。況且隱冬宗主被那人的出手震驚過,知道自己在對方的眼中就是螻蟻,所以他壓根就不敢用神識去偷窺對方。
走到那人身前五步之內,隱冬宗主不敢再往前,彎腰施禮,也不知該仍如何稱呼對方,對方也不講話,隱冬宗主也不敢直起身來,就那樣彎著腰。
“那靈符可還好用?”那人問道。
“好用,好用。”隱冬宗主連忙回答,身子卻不敢直起來。
那人揮揮手,示意隱冬宗主免禮,隱冬宗主這才直起腰來。
“這次,你做得不錯。”那人丟擲一個瓷瓶,隱冬宗主趕緊接住。“這三粒丹藥能治你的內傷。”
“多謝……”隱冬宗主不知如何稱呼對方。
“叫我耘田使就行。”
“多謝耘田使大人。”隱冬宗主又一次彎腰施禮,待他抬頭時,那位耘田使已經消失不見。隱冬宗主不敢在這裡多停留,身形也消散在風中。
在兩人身形消散片刻之後,旁邊的一棵樹木旁出現一個人形,那人正是賣給江柳芳華符的中年漢子陳叔慷。
“真是有意思,這比看戲好玩。”陳叔慷的手中有一把花生米,他一邊吃花生米,一邊自言自語,“不知道我這族叔是抽什麼風,非要我盯著這小子,他難道不知道這小子是他也無法動的人嗎?”
“不過這小子確實有點意思,他身上好像真有點秘密,連我也看不透。我那族叔到底看到了什麼,下次碰到他得好好問一問。”
江柳一行人風餐露宿,終於回到長春宮。剛來到山門,山頂一道劍光飛掠而下,來到江柳面前,激動的說,“凌逸塵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