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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熟悉的無形劍法的時,君山青驚得說不出話來。
花簡身形飄忽,劍招如風一般不可琢磨,唯有長劍劃破空氣,帶來的尖銳的劍鳴聲入耳。劍光閃爍間,君山青不得不承認現實。
這……這丫頭居然真的是幻境空間那名青衣劍修!
況且這一次沒有白家兄妹掣肘,隨著比試的深入,花簡更是如魚入水,長劍輕揮,以柔克剛,將對方的攻勢化解於無形之中,劍尖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取君山青要害。
當花簡劍尖停在君山青面前一尺之處時,君山青大聲叫好,然後說道:“再來!”
兩人打了三場之後,試劍臺旁邊的青玉碑上的第七名的名字變成了花簡。君山青則成為了第六名,其餘人等往後依次順延。
這時君山青看花簡的眼光完全改變了,他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花簡,說道:“你要不要去挑戰前四名的人,我覺得師妹你說不定能進前四!”
花簡跳下臺,將手中映月劍收起,笑道:“隨緣吧,碰到的話可以切磋切磋,特意去找他們就不必了吧。”
君山青感到有些遺憾,不過他也不強求,只是提出了一個要求:“師妹,你下次跟他們切磋的時候,可否抽空傳訊於我,我看看其他人是怎麼破你的劍招的。”
這人講話真是直白啊,也好,花簡本來不太喜歡跟那些彎彎繞繞的人打交道。於是她笑著點頭:“沒問題,如果時間許可的話我會的。”
今天花簡沒有去奇幻樓練劍,也沒有去五行臺修煉。與君山青打完就準備回去了。
正好衣朵朵也差不多時間結束風系術法的練習,二人便一起回去。在回清客居的路上,
這時,花簡的傳訊玉簡響了,開啟一看,卻是花循:“將後院的客房收拾一間出來,急用。”
花簡略感詫異,卻也沒多想。自去後院收拾,衣朵朵見狀也來幫忙。
“花叔叔有朋友來訪嗎?”衣朵朵好奇地打探。
“應該不是,否則不會這麼著急。”花簡也不知緣故。
花簡二人一回到清客居,就在後院客房尋了間合適的屋子,在屋裡施術去塵,搬挪傢俱,龐大娘見也處理好手頭的活兒過來幫忙。
“小姐,我前兒曬好的褥子在西邊耳房,我去抱一床過來。” 見這邊插不上手,她便從別處下手。
“去吧,床單被子枕頭等都需要。”
“好嘞~”
幾人剛剛弄好,便見花循帶著個昏迷的人進了院子。
花簡訝然問道:“父親,這人是怎麼了?”
花循快步往裡走,將人放在床上安置好,說道:“他受傷了,我給他看看。”
說著去取了衣物出來,遞交給龐大娘,吩咐道:“大娘你去燒些熱水來,叫大山過來替他換洗一下,動作動點。”
他交待完這些,自行配藥去了。
花簡見躺著的人面孔十分年輕,大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頭髮凌亂,有幾處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其餘地方倒挺乾淨,想來是花循已經施過清潔術了。
大山是龐大娘的兒子,今年十二歲,當時在人牙子那裡經不住大娘求情,便一起買了過來的。
見大山去扒拉傷者破損帶血的衣物,花簡和朵朵便及時迴避。
二人閒聊了會兒後,花簡整理今日所學課後筆記,朵朵回去研究陣法,燒錄陣盤。
晚飯時候,花簡等花循放下碗筷後,問道:“父親,你帶回來的那個人是什麼情況?”
花循回道:“他昏迷在城外樂遊山中,我救醒後得知他是本地林家遺孤,便帶了回來。”
林家人?難怪花循沒將他送去醫館了。
衣朵朵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他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