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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朋友,南藜。”
聞言,女人大大方方地對我笑了一下,道:“你好。”
我反應很久才回:“……你好。”
“這是我女朋友,付倩。”
付倩去揪梁枝庭的耳朵:“還不改口?”
梁枝庭寵溺地道:“是是是,我的錯。我重新介紹,這是我老婆。”
付倩一臉幸福地對著我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剪刀手,笑吟吟道:“還有兩天我們就結婚啦!”
我舌根發苦,抿了抿嘴唇,乾巴巴吐出兩個字:“恭喜……”
“謝謝!你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付倩長得漂亮,性格很好,自來熟,她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張請柬遞給我,“這是我們的請柬,你是他朋友,就是我朋友,兩天後務必賞臉啊!”
面前的請柬紅底燙金,喜字灼傷了我的眼球,我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眼眶裡有滾燙的血要流出來。
我不敢停頓太久惹他們懷疑,伸手接過,點了點頭。
見我答應,付倩笑得見牙不見眼,道:“那行,我們正趕著要去看場地佈置,就先走啦。”付倩扯了扯梁枝庭的胳膊,兩人和我道別後便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電梯門叮的一聲敞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我遲疑半晌,抬腳把自己送了進去。
原來梁枝庭這三天不找我,是因為他在準備他和付倩的婚禮。
這麼快。
電梯嗡嗡運作,手上的請柬生了刺根根扎進我的血肉,我甩都甩不脫,荊棘刺破了面板,血流不出來,逆流進我的心臟。
真他媽的,痛。
我將鼻尖放在手腕上,深深聞嗅著面板上那股香水味,奇怪的是,剛才還覺得好聞的香味現在卻變得格外刺鼻,我捂住嘴,喉頭翻滾著乾嘔出聲。
請柬上的日期是兩天後,在市中心的一家五星酒店。
回到家,我把請柬隨手扔在桌面上,抱住了身邊的人偶。
臥室,電視裡成天到晚播放著不重樣的電影,它會說話之後,我專門為了讓它學習語言,特意為他挑選了很多愛情電影,希望它能從中再學到點什麼,可惜進展緩慢,它現在還是隻會那麼一句。
“寶貝。”
它喊我。
就這麼一個詞。這幾天明明都聽習慣了,此刻眼淚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我埋在它脖頸裡,將它的脖子弄得一片溼漉。
我雙臂環住它的脖子,踮腳去親它,哽咽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它呆呆地望著我。
“你讓我好難過。”
它僵硬帶著接縫的指節輕輕撫上我的臉頰,像是撫慰一般,破碎的一滴滴眼淚在它指尖上凝結。
我蹭著它的指尖,鼻音很重:“什麼婚禮,我才不想去看你和別人結婚。”
“你只能和我結婚。”
我捧著它的臉,胡攪蠻纏道:“你只能當我的老公,知不知道?”
“寶貝。”它又這樣喊我。
我脖子上的脈搏跳的有些急促,我張開嘴,牙齒去咬它的耳朵,脖子,唸咒一般:“你只能愛我,只能喜歡我,你要是敢喜歡別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