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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無尋臨雨來,澈水空渡江自開。”
風澈上學堂期間一概對舞文弄墨不感興趣,更別提讓他賞析個詩詞意蘊了。
出於不能在昔日的小弟面前丟了面子,他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笑了一下,硬著頭皮開始翻譯剛才姜臨說出來的詩:“你這是見無風猜想天氣陰也不能下雨,於是要去渡江,偏偏下雨還漲水了,因而有感而發?在其中選了兩個字就起名了?”
姜臨點點頭,笑道:“是啊,明明知道風消失了,偏不信邪要去渡江,遇見大雨傾盆只能狼狽地無功而返,像個傻子一樣。”
他轉過頭,最後一句話飄進風裡:“起名‘無渡’,是為了提醒自己吧。”
風澈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姜臨和自己說的是一個意思,可他聽著就莫名其妙地感傷起來,好像連那句詩都多了什麼不可言說的意境,被詩詞從來不及格的他體會了出來。
他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到底是什麼意境,覺得自己身心被鄙視的他忍不住嘟囔一句:“你可不就傻麼。”
【作者有話說】
詩自己瞎寫的,多擔待,水平有限盡力了
十年失蹤
姜家位於這片大陸的北面。
北面多山,巍峨的峰巒連綿起伏,高聳入雲。碧雲皚皚,飛鳥凌雲,姜家就建在這片群山之中。
姜家建築多是飛簷造型,迴廊走勢不拘一格,一旁飛湍瀑流自奇峰怪石上傾瀉而下,正稱了劍修的瀟灑恣意。
姜家山門位於山腳下,外圍有一座半環形的城池圍繞,若想入山門,必先進城。
因山腳下環城多是受姜家庇護的百姓和釋出懸賞任務的委託處,所以入城不得御劍。
姜臨出示令牌後,領著眾人踏入了城裡。
風澈偷偷觀察城中住民,他們見了領在前面的姜臨,都像老鼠見了貓,縮著脖子避開眾人的必經之路。
姜臨和姜思昱他們像習以為常一樣,穩穩地走著,不言不語,目不斜視,對他人的閃避一副司空見慣不足為奇的態度。
姜思昱忍不住嘟囔一句:“還是有我叔叔在比較好,不然走這一路離生吞活剝也差不多了。”
風澈無聊了一路,總想找人說說話,不小心聽見他說的,忍不住好奇起來。
“為什麼這麼說啊?你們這環城有什麼講究?”
姜思昱這會兒要是沒丟了吞賊魄,過城時估計臉上會露出驚恐的表情,如今只能剩下興奮和激動:“環城聚集了各地的懸賞任務,過城之人要是不接任務就想過城是不可能的。除非……”
順著他的手指方向,風澈看見了在前面走著的姜臨的背影。
“除非和我叔叔一同入城,他在三十年間將環城以往積壓的任務幾乎做了個遍,以此換的自由出入環城而不受阻。因此環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說當年叔叔所行之事過於瘋狂,但也贏來無數人的尊敬。
畢竟,那是千百年來無人達到的事情。我們這是沾了叔叔的光了。”
風澈心中暗歎:早就聽聞姜家環城積壓的任務難以完成,完成一個已經算上是為宗門做貢獻了。像姜臨這樣的更是聞所未聞,難怪那些人眼神又是畏懼又是敬仰。
姜臨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接任務中,成就的劍骨大成麼?
他一手環住季知秋的脖頸,一手搭在姜思昱肩膀上,吊兒郎當地問:“你們姜家有什麼規矩啊?給我這個新來的說說。”
姜思昱一聽規矩,登時翻了個白眼:“唉,別提別提,不該做的不做,該做的經過允許才能做……總而言之,別惹家主,別惹我爹,別惹我所有的叔叔和姑姑,嗯,差不多是這樣。”
風澈表示你他媽和沒說一樣。
本來他對“姜家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