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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紅軍又仔細給三條狗檢查了一下骨頭。 骨頭也有骨折的情況。 只是他沒有辦法檢查內臟有沒有破損的情況,給狗也沒辦法號脈不是。 倒是針灸,因為劉老爹是獵人,倒是摸索出了狗的竅穴位置。 所以,劉紅軍只能給三條狗治療骨傷和外傷,內傷就只能看命。 不過劉紅軍倒是掰開狗嘴看了看,沒有吐血的情況,應該沒有傷到內傷,或者內傷不重。 劉紅軍又檢查了一遍,骨折沒有移位的情況,這才拿過鋁製飯盒。 這個鋁製飯盒裡面裝的是縫合傷口用的工具,裡面的工具,都有酒精泡著。 劉紅軍用酒精棉,給三條狗擦拭傷口,然後縫合好,又仔細給它們包紮好。 然後把最後三支青黴素給三條狗用上。 這才把它們抱到西屋的炕上,和‘梨花’、‘黃忠’、三黑作伴。 至於能不能活下來,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 如果能夠活下來,還真是不錯,這三條狗都是狼犬。 不得不說,蘇樹文和蘇樹武養的這狗,還真不錯,骨頭架子都很大,養的膘肥體壯。 蘇有財是村裡的會計,家裡不差錢,也不差糧食,兩個人又是身手不錯的獵人,自然不缺東西餵養。 再看三條狗身上的傷疤就知道,這幾條狗,都非常的兇猛。 處理完之後,劉紅軍才轉身出門洗手,回到東屋休息。 這事鬧的。 轉天第二天,劉紅軍早早起床,洗漱之後,練了一趟拳,然後開始餵狗。 剛剛喂好狗,楊秋雁又非常準時的來到劉紅軍家裡。 “紅軍哥!”和劉紅軍打了個招呼,楊秋雁就主動走進廚房,開始做早飯。 劉紅軍喂完狗,洗手後走進廚房。 “紅軍哥,我聽說昨天蘇樹文和蘇樹武兩兄弟,被熊羆給撓了。”楊秋雁把自己知道的訊息告訴劉紅軍。 “嗯!昨天蘇有財過來找過我! 讓我今天進山,幫他侄子報仇!”劉紅軍點點頭。 “紅軍哥!”楊秋雁擔心的看著劉紅軍。 “幹嘛?害怕我出事啊? 放心吧!山裡這些野牲口,還傷不到我。”劉紅軍自信的說著,也是安慰楊秋雁。 “我相信紅軍!”楊秋雁使勁點點頭。 好像點頭輕了,就是不相信劉紅軍一樣。 劉紅軍剛剛吃完飯,大山和石頭、錢勝利就接連來到他的家裡。 “紅軍,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走吧! 大山、石頭,你們和秋雁,今天把藥材都搬出來,翻曬一下。”劉紅軍交代一句,然後進屋換衣服,綁腿,拿上槍,跟著錢勝利一起離開。 錢勝利牽著他的三條狗,和劉紅軍出了屯子。 屯子西邊,石橋的西邊,已經搭上了兩個棚子。 蘇樹文的媳婦孩子和蘇樹武的媳婦孩子,各自在一個棚子裡守靈。 蘇有財的大哥已經去世,他這個當叔叔的在幫忙張羅著喪事。 看到劉紅軍和錢勝利過來,蘇有財連忙迎上來。 “老蘇叔,節哀啊!”*2 這一次,錢勝利和劉紅軍的叫法倒是一致。 “勝利,紅軍,麻煩你們了,不然我侄子死不瞑目!”蘇有財說著話的時候,眼睛是通紅的,他昨天一夜都沒有閤眼。 “老蘇叔,你放心吧!我們儘量把熊羆打了,把腦袋帶回來,祭奠樹文兄弟和樹武兄弟。”錢勝利和蘇有財握了一下手。 兩個人走在山路上,錢勝利嘆了一口氣。 “這蘇樹文和蘇樹武兄弟是真慘啊!” “········”劉紅軍沒有說話,慘不慘的他也沒去看,不過遇上熊羆,估計肯定很慘。 “昨天我們找到蘇樹文的時候,屍體都被山裡的野牲口給糟蹋的。”錢勝利又嘆了一口氣說道。 雖然錢勝利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被野牲口糟蹋了,劉紅軍就明白這話裡的意思。 那還真是慘啊! 被山裡的野牲口糟蹋了,說的就是屍體被山裡的野牲口給啃了,至於啃了多少,劉紅軍也沒辦法問。 都是一個屯子裡的鄰居,如果劉紅軍再去追問蘇樹文被啃成了什麼樣子,多少有點幸災樂禍,不厚道的意思。 昨天錢勝利親自帶隊進山尋找的蘇樹文的屍體,自然知道地方。 不多會功夫,兩個人來到蘇樹文死掉的地方。 劉紅軍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和痕跡。 “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