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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塔外表如出一轍,但內里布置極為不同。
城主府的古塔莊嚴又肅穆,像是為了緬懷什麼,此塔就隨意多了,盆栽、插花胡亂修剪,桌椅、屏風、立櫃隨意擺放,連「美」這個字都不講究,全然是憑興致,或者尋方便。
江棲鶴繞著盤旋的階梯往上,還頗為認同這種做法:「人嘛,就是要這樣隨便,不然老是循著規矩做事,這樹該這樣修,那花該這樣剪,多累。」
「但這樣真的……」陸雲深掃過一個放著七七八八雜物、令人不忍直視的多寶架,半天才憋出一個委婉的形容,「真的很浪費東西。」
「又不是浪費你的。」江棲鶴說得理直氣壯。
「沒關係,你浪費我的,我依舊會高興的。」陸雲深小聲道。
江棲鶴隨手給了陸雲深一個腦瓜崩。
很快就到了塔頂,此處亦與城主府的塔不同,這塔的上三層直接打通了,非但不逼仄,反而寬敞明亮。
江棲鶴還在道「有趣」,沒想到等最後一人踏入此間,方才踩過的層層階梯竟翻轉著上來,咔嚓一聲,鋪成一堵密不透風的牆。
四人一鳥唰然回頭,江棲鶴劍花一挽,掃去一道劍氣,但牆紋絲不動。
先前在外面遇見的陣法是反彈,而這個,乾脆直接將攻擊吸收了……
「算了,先處理靈氣媒介。」江棲鶴蹙起眉頭,打量此間情況。
四壁都是書架,書堆得滿滿當當,排序方式依舊隨著主人性子,前一本還在講歇夜城風物,後一本就變成了《雷州三十二道菜》。
不過東面牆上,卻多出了一扇門,那可能是另外一個出口。
江棲鶴掃了一眼便過,目光落到中央那張木桌上。
桌上香爐燃著,佛手柑的清香往各處飄散,香爐旁散著一堆薄薄的木片,江棲鶴走近,發現竟然是撲克,左上角和右下角分別是撲克牌的數字與字母,還有大小鬼。
他眼睛徐徐瞪大,緊接著,聽見陳一「咦」了一聲。
「我好像來過這裡。」
「哦?」江棲鶴眉梢一挑,略含詫異地看向陳一。
陳一站在原地,旋轉著角度打量此處,邊道,「是我小時候的事了,那會兒我們掌門還在,帶我來過一次,還說了句話。」
他眉頭深深擰起,語氣變得不那麼確定,「說什麼七州十二山裡,只有一人能推開那扇門來到這裡,也只有一人能從這裡出去,那人便是你師父,若是有緣相見,定要生死追隨。」
這話委實有些奇怪,當年是掌門帶他進來,說明掌門能夠自由地推門進出,那豈不是掌門就該是那人,就是他的師父?
可掌門的語氣明顯沒這層意思。
陳一的話很玄妙,想不出頭緒,江棲鶴左手托起右手,輕輕摩挲下巴,目光停在那堆散亂的撲克上。
他很肯定七州上沒有撲克這種東西,畢竟阿拉伯數字是希臘人發明的,英語也不起源於東方大陸。
莫非,建這塔的兄弟,也是穿的?
江棲鶴又看向那扇門,起初還沒覺得奇怪,但仔細一瞧,他發現掛門上那鎖鎖孔不對,與以前在的世界中防盜門鎖眼相似極了。
「說起來,你到底是何門何派的?」江棲鶴將目光從門上移開,卻見陳一臉莫名其妙變紅。
江棲鶴眸底浮現幾分疑惑,又問了一次:「說說?你們門派叫什麼?」
「叫……」陳一聲音低低的,好在在場都是修行之輩,饒是細若蚊蠅,也能聽的一清二楚,「叫名字要取七個字。」
這大兄弟果然是穿來的吧。
江棲鶴在心底默默作出結論,面上沒憋住,發出一串肆意笑聲。
阿綠掰著它的爪子數了又數,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