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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興趣。
梁詩正在腦子裡想著是不是該把現代的那些訓練的法子說給石敢當,讓他拿去訓練士兵,就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人戳了戳。
“嗯?”梁詩回頭。
劉宗悄聲道:“陛下,這比賽有沒有招商啊?是不是還可以弄個投票,賭一賭誰贏誰輸啊?”
這個想法梁詩也想到過,不過這些裡面既然有石敢當弄進去的自己人,倒是沒有辦法搞這些賭局,弄的像是有內部操作一樣。
“沒有”
劉宗鬱悶的拍大腿,這要是弄了得有多少銀子啊,還想繼續拉著陛下說些,就見陛下和石敢當兩個腦袋靠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
劉宗:……
陛下和石呆子有什麼好聊的啊,生氣。
礙於今日是武舉好多人都在,劉宗到底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哼”了一聲。
……
……
梁詩在比賽的人群裡找了找,她的這個角度只能按到底下人的頭頂,都穿的一樣的衣服,弄的她根本找不到沈重。
只好拉著石敢當問道:“沈重呢?”
石敢當道:“還沒到他下場呢,等到他的時候,臣會和陛下說的。”
梁詩瞭然,怪不得她沒找到,原來是壓根就沒上場啊。還準備開口再問,就聽到邊上傳來了一聲冷哼。
梁詩抬頭,正好對上了劉宗酸溜溜的目光,給梁詩看的莫名心虛了幾分,轉過頭看著比武臺,不再說話。
還好壽國公今日沒來看比賽,不然真的難搞,看來臣子太小氣也不好,不然劉宗和壽國公兩個人一左一右,把她夾在中間,她今日好不容易的放鬆時光就要用來端水了。
梁詩看著比武臺,後背都能感受到那股哀怨的視線,不回頭都知道是誰的。
又過了一會,臺上的比賽結束,石敢當伸頭過來說道:“陛下,到沈重了。”
背後那股視線好像又重了幾分,梁詩心裡無語又無奈,劉宗這是不是閒的沒什麼事。
好在,上臺的人是沈重,分擔了梁詩不少的注意力,她一心一意的看著比武臺便忽視了身後的視線。
許久不見,沈重又壯了些,梁詩見他幾招之內便制服了對手,還是那種很柔和的制服,不會讓對方丟了面子。
但那拳腳之間的交流,梁詩看的很清楚,她雖然不懂武功招數,但也看出來沈重對手對於沈重力氣的驚訝,和交手過後那發抖的手腳。
“太厲害了!”梁詩忍不住轉頭找石敢當討論,石敢當也是滿臉的得意與驕傲。
梁詩都能看出來的厲害,底下同為考生的也能看出來,一時間,不少人都注意到了沈重幾分。
桑然更加蔫了,早知道還不如就在潮州呢,這京城裡全是高手,他到底來幹嘛,可別一輪遊就回家了,那就丟人了啊。
沈重比賽結束急忙下了臺,遁入人群中,當然這在高臺上的梁詩眼裡便是有些害羞,不喜歡引人注目,落荒而逃了。
梁詩忍不住感嘆:“可惜了對手太弱,沒有讓他發揮實力,不知道這次比賽他會不會是第一了。”
……
從坐下來就沒說話的焦和雅開口道:“不一定,此次還有一個厲害的。”
文官豎起耳朵,梁詩轉頭看他,劉宗也有些不信,雖然他不懂武術,但也知道一力降十會的說法。
焦和雅丟擲話題後,根本沒想著解釋,倒是石敢當回答道:“陛下,此次還有一個桑家的人,他父親是蒙城的城主,此子也是天賦異稟,堪稱是文武全才,五歲開蒙,八歲誦詩書知謀略,且自幼得名師教導,他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梁詩是真的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意外的驚喜,忙問道:“人呢,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