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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已經不了你的後塵!”
儘管知道楚東辰會怎麼做,但是親耳見到她的指責,我還是覺得刺耳。而她彷彿是喋喋不休,“你自己沒福氣做媽媽,還想害我的孩子?你怎麼這麼狠毒?活該你的孩子流掉!”
她可以罵我狠毒,可以罵我黑心,但是她憑什麼說我的孩子?!我瞪著一雙眼給了她一巴掌,她捂著臉怔愣在原地,彷彿是不可置信。我指著門口冷冷道,“你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她連連冷笑,“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離開!”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將她這樣高雅優秀的女人同胡攪蠻纏這詞聯絡在一起,“你要我說什麼?你這孩子是怎麼懷上的你自己清楚!你是怎樣爬上楚東辰的床,你也清楚!惡毒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更清楚!一切的一切你都明明白白的,還要我說什麼?”
又是一番糾纏,我只覺得頭痛,越來越痛,而她仍舊像潑婦罵街一般語無倫次,彷彿要將所有噁心的詞語都加註在我身上。我懶得再理她,於是冷冷道,“你願意待在這裡,隨你便!”話音剛落,我就無視她徑直往門外走去。
這幾天電梯正在維修,於是我大步的走向樓梯。哪料到剛剛到達樓梯口就被人一把扯住,她還真是沒完了。我扭頭狠狠地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跟他離婚!”
“你憑什麼?”
“就憑我懷了他的孩子!”
“那也得看他願不願意認下這孩子!”
她雙眼猛地瞪大,抓住我手臂的纖細手指不停的顫抖,我幾乎聽得見她咬牙切齒的聲音,而那眼神幾乎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一般,我緊張得連連往後退,而她卻不肯放過我,一手死死拽著我,另一隻手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得厲害,更難受的是心,說出那樣惡毒的話的我跟她又有什麼區別!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了!”她不鬆手,我只能死命地去掰,兩個人就這樣扭成一團,誰都不願意退後。在樓梯口糾纏的我們大概都忘記了這位置是有多危險。我不知道事情是怎樣發生的,只看到她直直的向後倒去。我幾乎是同一時間就伸出手去拉她,卻被她帶著連翻滾下幾級臺階,膝蓋磕在臺階上,疼得厲害。滾落到中間的臺階時我伸出右手拽住了欄杆,整個人幾乎是躺在臺階上,背部被稜角咯得生疼,左手用盡力氣拉著她。
但是,終究只是徒勞。
乾淨的手背被她的水晶指甲刮出幾道長長的血痕,我渾身顫抖的看著樓下躺著的那具身體,她一手還捂著腹部,嘴唇一張一合像是說些什麼。那一霎那,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住,那天漫天漫地的紅色鮮血彷彿有鋪天蓋地而來。
我害怕極了,這情形跟流產的那天真像,只不過是我們兩人換了個位置。
身邊突然出現堅實有力的肩膀將跌坐在地上的我扶起,我呆愣愣的看著他走下樓去看已經趨於昏迷的蘇思悅。
“我們得趕快送她去醫院,除了小腹她額頭好像也受傷了!”馮博文微微蹙眉,略有些焦急的道。
這一路上我都瑟瑟發抖,透過後視鏡看到後座上面無血色的蘇思悅,那麼蒼白的一張臉,硬襯著額頭滑落的那點點殷紅血跡更覺得觸目驚心。我心中滿滿的都是恐慌。馮博文扭頭看了看我,安慰說,“你先別這麼緊張,到醫院檢查了再說,不會有什麼事的!”
我恍恍惚惚的點點頭。
彷彿經歷了很漫長的歲月,才終於到達醫院,然後是手術室。
我和馮博文等在手術室門外,我不願意去包紮受傷的手背和膝蓋,他只得找了護士到這邊來。整個過程我都直直的盯著手術室門,就在蘇思悅跌下樓之前我還希望那個孩子不要到這世上,可是那一秒我後悔了,我害怕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