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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將手一指,正指著連波:&ldo;就嫁給連波哥哥,我給她做媳婦兒。&rdo;
&ldo;哦喲‐‐&rdo;
院子裡起鬨了,黑皮和細毛拍著手,嘴巴都快笑歪。連波臉皮薄,滿臉通紅,支吾著說:&ldo;小孩子說的話,你們也當真?&rdo;
只有樊疏桐沒有笑,眯起眼睛,瞥著小仙人兒似的朝夕,嘀咕了句:&ldo;臭丫頭,真是跟你媽一個德行……&rdo;
(3)
樊疏桐和陸蓁的交惡,從來就沒有緩和過。
陸蓁對樊疏桐沒好臉色,樊疏桐對這個漂亮的後媽也不買帳,兩人很少當面吵,一直是冷戰。住在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至少表面應該保持平和,但就是這表面上的平和樊疏桐都做不到。當然,陸蓁也做不到。
但與之截然不同的是,陸蓁對連波卻非常和善,這跟連波知書達禮,又呵護朝夕有關,更重要的是連波很尊敬陸蓁,雖然以陸蓁的年齡還遠不夠做連波的後媽,可人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就讓你一丈,連波一直把陸蓁當長輩樣的尊敬,陸蓁當然也對這個僅小自己十來歲的&ldo;晚輩&rdo;關愛有加。兩人經常在一起聊天,談生活談理想,連波有什麼不懂的事情也會請教陸蓁。尤其是連波非常懷念自己已故的母親更讓陸蓁覺得這個孩子很善良,一個對父母都沒感情的人,那跟禽獸沒有區別。比如樊疏桐。
而陸蓁顯然也表現得太明顯了,夏天切西瓜,人人都有份,連門口站崗的警衛都有份,就是沒樊疏桐的份。過年上街買禮物,連照顧朝夕的阿姨都有份,樊疏桐的,想都別想。甚至於,只要朝夕進了樊疏桐的房間,陸蓁就會暴跳如雷,不罵朝夕,罵阿姨,話往往說得很難聽,無非是指桑罵槐。陸蓁不知道,她這是給自己給朝夕種惡果,最後嘗惡果的只能是她自己,還有朝夕。
樊疏桐是個極記恨的人,一點一滴他全記著呢。比如收拾理髮店的那個女人,他固執地認為那個女人利用他年少無知佔了他便宜,於是借她男人之手狠狠收拾了她,不僅如此,還透過關係網讓那女人連理髮店都開不成,最後不得不灰溜溜地搬到g市下面的縣城去住了。他一直沒有動陸蓁,並不表示他怕她,或者是動不了她,而是他覺得時機未到。
樊疏桐一直在瞅時機收拾陸蓁。
機會終於來了!
有一天樊疏桐從外面晃悠回來,在軍區門口看見武警盤問一個試圖想進去的男子,本來他沒有在意,結果聽到那人說:&ldo;俺就是找一個叫陸蓁的,聽說她是你們這兒一個首長的老婆,憑啥不讓我進去?&rdo;
陸蓁?樊疏桐轉過身,打量那男子。只見那人一身藍色中山裝,戴副眼鏡,長相很斯文,拎著一個黑色行李包,看樣子就是從外地來的。樊疏桐走過去,問他:&ldo;你找陸蓁?&rdo;
&ldo;是,是,我就找她。&rdo;那男子見有人跟他搭訕,意識到這人可能認識陸蓁,像遇見了救星,&ldo;可這位解放軍同志不讓我進去,我大老遠的來這多不容易啊,轉了幾趟火車,你看我的樣子也不像壞人嘛,他說要什麼介紹信……&rdo;
樊疏桐說:&ldo;軍區是隨便能進去的嗎?軍事重地,懂不懂?&rdo;說著又上下打量那男子,&ldo;你是陸蓁什麼人?&rdo;
&ldo;哦,這個……&rdo;男子支吾起來,面露難色,&ldo;我不是她什麼人。&rdo;
旁邊的崗哨斥道:&ldo;不是她什麼人怎麼能進去?沒有介紹信就不能進去,馬上走,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