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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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的心裡卻翻起了萬丈巨浪。
誠然,陸風和蔡琰的婚後生活是很甜蜜的,可就是這種甜蜜,竟也不對。陸風是大漢列侯,幷州刺史,所作所為自然要以幷州事務為重,可自己是一個婦道人家,又有什麼錯,竟反而受到了牽連。想到這裡,蔡琰心裡又是一陣鬱悶。
不過,蔡琰也覺得,作為陸風的夫人,對陸風出格之舉的規勸不力,自己也是要負責任的。所以,想到這裡,蔡琰便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學學如何相夫教子了。
半晌過後,陸風便回來了。
見蔡琰一臉憂鬱,陸風便調笑的說道:“誰又惹我的心肝寶貝兒了?”
蔡琰板著臉說道:“除了你,還有誰?”
陸風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了?不理政務,縱情酒色,荒淫無度,昏聵無邊,連我都受了牽連。”
陸風笑道:“好容易可以享受生活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啊,我先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政務嘛,過幾天再處理也不遲。再說了,幷州五院的大臣都是吃乾飯的?還用我這個主公事必躬親。”
蔡琰道:“話是這麼說,可一之謂甚,豈可在乎?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分房睡,你也養足精神,明天好處理政務。”
一聽蔡琰這麼說,陸風當時就慌神了:分房睡,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於是,陸風便連忙說道:“夫人啊,你這是做什麼?我犯了什麼錯,我改還不行嗎,你沒有必要這樣對我吧。”
蔡琰道:“今天分房睡,看你的表現。等你以後表現好了,咱們再同房。否則,你以後休想再碰我!”
見蔡琰語氣堅決,陸風便乞求著說道:“寶貝兒,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啊?”
而蔡琰卻乾脆的說道:“沒有。”
陸風知道,蔡琰是一個外表柔弱內裡剛強的女子,她決定下來的事情,那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
無奈,陸風只好收拾東西,晚上住自己的書房。
和蔡琰纏綿了一段時間,晚上自己獨睡,陸風還真有些不習慣。不過,陸風還是強迫自己入睡了,畢竟,得好好表現啊,要不,以後的日子可苦了。
第二天幷州例會,田豐依然強諫不停,言辭上綱上線。
終於等田豐說完,陸風便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吾知所過矣,將改之。”
陸風說完,田豐又道:“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詩》曰:‘靡不有初,鮮克有終。’夫如是,則能補過者鮮矣。君能有終,則幷州之固也,豈惟臣等賴之。”
田豐坐下之後,陸風剛感覺到耳根一絲清淨,就聽賈詡說道:“主公,如今春耕已畢,幷州再無大事,可以斟酌出兵鮮卑了。”
賈詡剛說完,就聽陸風怒道:“還說出兵鮮卑,就是因為你去年說出兵鮮卑,結果大敗而回,幾萬幷州子弟埋骨草原。你現在還說出兵鮮卑,你到底是何居心?
兵者,兇器也。國雖大,好戰必亡。自去年戰敗以來,幷州軍各部還沒有休整完畢,此時出征,與送死何異?你且退下,休要再言!”
一見陸風竟如此不留情面的駁斥賈詡,眾人都大感意外,因為眾人知道,賈詡一向都是最瞭解陸風心意的人,也是陸風心腹中的心腹。
賈詡黯然的坐下以後,沮授便起身說道:“主公,文和說的有道理啊。此時不出兵鮮卑,恐怕就錯失良機了。況且,去歲之敗,也並非文和一人之過啊。”
一見還有人幫著賈詡說話,陸風便更加生氣了,怒喝道:“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軍尚未休整完畢,如何再戰?出兵之事,休要再提!再提者定斬不饒!”
一見陸風火氣這麼大,眾人便都不言語了。
見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