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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言茉端著粥進去的時候,明耀已經醒了,身上是綁著的白色繃帶,也不算略露,孟言茉鬆口氣,她可無法在他醒著的時候,看到他的上身光著。
那樣太窘迫了。
“喝完粥吧,這樣好的也快些”。
明耀盯著她看了一會,把孟言茉看的真想把他攆出去算了之前,開口道:
“我這個樣子,可以動嗎?”他的聲音乾涸沙啞,帶著沉沉的磁性。
對於他現在沒有一口一個“本王”,可能是看在自己救了他的份上,屈尊降貴?
好吧,以她的身份就算喂她喝粥,還是自己高攀了呢。
孟言茉坐在床邊,堪堪沾了一點地方,高高的舉著胳膊,把勺子伸到他的唇邊。
他看了她一眼,眼神沉沉,就在孟言茉幾乎拿不住勺子,要把粥直接撒他臉上的時候,他一張口含住了勺子,整個把勺子吞進去,勺子出來時,上面已經乾淨的沒有粥了。
孟言茉耳朵根發燙,臉頰發紅,她前世不經人事,但也是伺候楊羽柔多年,跟宮女們待在一塊,也聽過一兩句的葷話,對於一點男女之情也是知道的。
現在看到他嘴巴的動作,只覺得心砰砰的跳。
“你這是要讓我用鼻子喝粥嗎?”
耳邊傳來他帶著熱氣的聲音,他總是靠自己這麼近,上次在馬車的時候也是這樣,真是,太,過分了。
原來她頭一直低,一直低,不去看他,勺子直往他臉上湊去,明耀偏過頭,這才揶揄道。
“殿下恕罪,你還是自己喝吧”。
孟言茉把粥碗往案几上一方,逃也似的離開了。
明耀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一勾,胳膊一抬,就把粥碗拿過來,自己喝了起來。
動作很輕鬆利落,完全沒有他表現的一點都動不了。
死士?呵呵,他的兄長真是越來越迫不及待了,是大哥還是五哥?這場奪嫡大戲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還有這個小女子,原來就是當年害母后流產的那位極得父皇喜愛的貴妃的後人,那個陰禁衛出身的閹人也是漏網之魚吧。
明耀查過當年的事情,他也猜到事情和賢妃有莫大的關係,可要不是那個霸著父皇心的女人太蠢,怎麼可能被人利用?
不是那個蠢女人,母后不會流產,自己不會擔心母后,一時著了人的道,被人推下了冰窖,不是二哥,自己肯定是大明第一個在夏天被人凍死的皇子。
二哥要登基,賢妃那是必死的命。
可是這個仇人的後人,明耀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報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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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睡了嗎?”外間傳來王嬤嬤的詢問聲。
孟言茉早得了山重的信,躺好在床上。
“已經歇下了”。山重的聲音裡面有一絲緊張,她害怕王嬤嬤進去聞到異味,雖然她點了香,可是王嬤嬤的鼻子向來靈。
“嗯,那就好。小姐晚上的粥沒有多吃吧?”
“就吃了小半碗,剩下的奴婢勸下了”。山重能說,她往廚房跑了七次嗎。
“嗯,你做的很對,吃多了夜裡會不好睡,小姐貪嘴的時候,你們做大丫鬟的就要勸著”。
“是”。
“我就不進去了,太晚了,別把小姐驚醒了。”王嬤嬤打著哈欠,她今晚打牌太累,現在都三更天了,瞭解孟言茉習慣的她,知道這個時候,小姐睡的最淺。
醒了就睡不著了。
她不來問幾句,看一眼就不放心。
“孟管事怎麼守在院外?”。
“小姐做了個噩夢,這才剛睡沉了。孟管事守在外面,說是放心”。
“離佑那個孩子不錯,的確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