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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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怪人、端木烈連番的冷嘲爇諷,居然把她嘲諷得高興起來,大概還是數十年來,第一次把那森森陰笑收起,換成了正常的哈哈大笑,說道:“你這人冷冰冰、陰絲絲,真像你那些毒蛇一般,太已合我脾胃。無論上天入地,我也非把你收服不可,今天第一次動手,宇文屏大破往例,不但不傷你人,連你所豢養的這幾條罕見毒蛇,我也捨不得殺死一條。但你不要以為我是沒有降蛇之力,我先把這條最厲害的‘噴沙琴蛇’,捉來給你看看。”語音方落,未見怎麼動作,人已飄往南方、蛇魔君端木烈冷然曬道:“妖婦休出征言,你敢動我的‘噴沙琴蛇’,簡直無殊自投地獄!”口中微作吹竹之聲,在正南方懶洋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條“噴沙琴蛇”,聞聲突把一顆看來平淡無奇的蛇頭一抬。但見闊肋張處,不但頭成三角,並幾乎漲大了一倍,奇粗的蛇腹猛吸再鼓。“嘶”的一聲一蓬奇腥無比的銀白光雨,便自口中怒噴而出。別說是當面的黑天狐宇文屏,連遠在兩三丈外觀戰的諸人,巴覺得頭腦暈眩,噁心欲嘔,趕緊各取丹藥塞進口內。
宇文屏早就知道這種“噴沙琴蛇”,本身已自奇毒無比,日常更是喜以各種毒蟲及毒性強烈的同類為糧。吃下以後,所有骨殖完全化為一種銀白細沙,貯在腹內特具的沙囊之內,隨時可以噴以傷敵,而且一粒上身,便告無救!所以早巳準備妥當。倚仗新近自行參悟未煉全的紫清;罡氣又有進境,見毒沙才出蛇口,忙把奇形鐵杖插入地中。右手虛空微揚,便有一股無形勁氣包沒毒沙,不令飛散。然後提足真氣往回一招。“噴沙琴蛇”猛然一聲怪啼,身軀微震,所噴一蓬毒沙已被黑天狐宇文屏收人左手之中,盛人自己“守富斷魂砂”的特製皮囊之內。
宇文屏方待就勢擒蛇,背後腥風颯然,端木烈手中鐵線犁蛇的四五尺長蛇影,已向肩頭砸到。黑天狐何等武功,耳目、身法均已靈敏到了極處。聽出身後腥風共分兩路,奔肩頭的風聲勁急,而奔足下的卻是極其輕微“颼”的一聲響。自己既然存心折服此人,收為己用,當然要令他敬佩心服才可。遂避重就輕,右手拔起所插鐵杖,雙足微點,迎向劈面打來的鐵線犁蛇飛舞蛇影。
哪知這一舉無心中作得極對:黑天狐宇文屏身才飄空,足下電也似的竄過一條斑斕彩影,正是蟠踞東方的那條”雙頭錦帶”,端木烈則以為黑天狐宇文屏是為躲那“雙頭錦帶”,才縱身凌空,不由得意冷笑、手攥蛇尾,微加勁力,用作兵刀的那條“鐵線犁蛇”便即毒吻箕張,一口咬在黑天狐的左肩頭上。
這一來外表得計,其實卻上了大當,宇文屏不但上半身有“天孫錦”護體,並且身懷專解百毒的罕世珍寶“碧玉靈蜍”。那條鐵線犁蛇也是通靈之物,一近黑天狐,便知對方身懷剋制自己之物,有點畏縮不前,但禁不起主人手攥蛇尾加勁催促,仍然賈勇咬去。
“天孫錦”除了極高的內家罡掌以外,連寶刀、寶劍均所難傷。鐵線犁蛇的鉤牙雖利,當然也自無奏效,黑天狐宇文屏乘此良機,左掌一翻,攥住鐵線犁蛇七寸要害,右手奇形鐵杖“毒龍尋袕”,連人帶杖飛撲對方,用那杖頭的鐵鑄蛤蟆直往端木烈的胸前點去。
端木烈倚“蛇”成名,若論真實武功,不過與奚沅彷彿。見宇文屏鐵杖尚未點到,銳風先已襲人,萬般無奈,只得拋去手中的鐵線犁蛇,足跟用力後退丈許。
黑天狐宇文屏奪過對方的鐵線犁蛇,得意洋洋地向鐵線黃衫端木烈叫道:“端木烈!我真捨不得殺這幾條罕見奇蛇,你還不趕快收走?再若延遲,我便叫它們同歸於盡。”說話聲中,鐵線犁蛇業已隨手盤空三匝,作勢欲往那東西南北四條奇蛇打去。
蛇魔君端木烈所擺這“五蛇大陣”,威力根本尚未發揮,便已一敗塗地。雖然肚皮都快氣炸,但知宇文屏所說卻是實言,那條鐵線犁蛇皮骨堅逾津鋼,再加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