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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是別人的床,但是這感覺還是讓云何根本不想起身。
管他三七二十一,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再睡一覺吧。
云何眼睛一閉,又進入了與周公論棋的玄妙狀態。
等兩小時後再次醒來,眼前的景色一點都沒變。
周圍非常的安靜。
云何躺在床上,隨著腦細胞慢慢啟用,才意識如今事態有些不可收拾。
他現在,可能,睡在薄言的床上。
云何用被子把頭一蒙,昨晚能記起的東西都如潮水般一下湧上來,而潮水退去之後,是一張面有菜色的臉。
這叫什麼事啊,之前一件兩件三件的破事都沒有解決,現在又把所有的事情搞得一團糟。
如今陷入死局,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云何慢騰騰坐起身,把床頭上僅剩的一條褲子套上,轉頭看看自己睡的大白床,上面皺皺巴巴,一片狼藉。
怎麼回事?在床上還做了一次?
云何皺著臉,手一抓把床單和被套全拆下來,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小紅就在門口候命,兩條機械手臂託著早餐,手臂上還掛著清洗好的衣物,見到云何手裡拿的床上物品,靠近底盤的大嘴一張吞了進去。它會分門別類的清洗,曬乾,包括為主人鋪新床。
云何尷尬的拿了掛在小紅手臂上的衣服穿好,一路悄無聲息的從四樓下到一樓,做賊一樣。
然後一臉呆滯的進洗浴間洗澡,滿臉通紅的出來。
吃早飯的時候他終是沒忍住,悄聲問:&ldo;小紅,薄言出門了嗎?&rdo;
小紅:&ldo;小主人,薄言先生已經出門上課了。&rdo;
&ldo;哦……&rdo;那就好,云何抿了一口牛奶,至少他現在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薄言。
說點啥呢,總不能說:薄言,你治好了我的失眠症,讓我能真正的睡了一覺……但是由於你也睡了我,所以我不能向你道謝。咱倆就算扯平了。
真是亂七八糟。
再說,人生有那麼多個日日夜夜,何必糾結這一個晚上。
云何想著自出孃胎起就心寬了十八年,何不再心寬這一次。
反正就一次。
打定主意的他也不去想還要不要搬家的問題,收拾收拾準備去上課。是的,他今天下午還有數學課。
睡足一晚,精神尚佳。腦袋清明的感覺,真好。
如果這個狀態保持下去,學習和生活很快就能重歸正軌‐‐不出意外的話。
兩節短課之後,云何在班級外撞到了影響他學習生活的意外a。
葛煒回來上課了。
精神煥發、神采奕奕,右耳釘換上了一顆行星狀的月彩石,流光溢彩與他張揚的性格相得益彰。云何老遠見著他和胡斐然、胡一歸在轉角處被一堆三三兩兩的女同學簇擁,腳步頓了頓,立馬生出了一種退回教室的想法。
只是下課時間,逆著人流回去既醒目又寸步難行,云何只得放棄。
果不其然在拐角處被葛煒逮個正著:&ldo;眼睛看哪呢?這呢!&rdo;
云何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昨晚和薄言幹的事,突然生出一種沒來由的愧疚。當然是沒來由的,他現在和葛煒又沒什麼關係。狗血的三角關係是不可能存在的。
只是,不知為何,他也沒來由的突然臉紅了。
葛煒見狀捏了捏他的下巴:&ldo;喲,兩天不見都學會害臊了。&rdo;
此話一出,果然被云何狠狠拍開。
葛煒見他沒有出手胖揍自己,顯然心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