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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我對你們深感愧疚,因為我沒有保護好每一個忠誠的子民。”
他接著說道:“現在京城局勢動盪,宵禁嚴格,城外更有起義不斷。你們若此刻離開,恐怕凶多吉少。所以,請你們暫時留在天牢,這裡雖簡陋,但相對安全。你們有任何需要,儘管告訴牢頭,我會確保你們的生活無憂。待到局勢穩定,我必親自為你們安排出路,並給予你們相應的津貼,同時也會對你們家族中的其他官員給予適當的照顧。”
另一位官員的夫人,面容憔悴卻帶著堅毅,緩緩走近趙成宇,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堅定:“皇上,您的寬宏大量與慈悲為懷,我們心領了。夫君他識人不明,誤信奸佞,確有罪過,但作為他的家人,我們只求在這亂世中能有一席之地,得以苟延殘喘。”
趙成宇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許,輕輕點頭:“夫人言重了,但此次事件,殺手雖已被伏擊,關鍵的直接證據卻依然缺失。幾位夫人,朕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相助?”
此時,另外兩位官員的夫人也緩緩靠近,眼神中既有畏懼也有決絕:“皇上,但有所命,無不遵從。”
趙成宇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即便府尹那邊能從殺手身上搜出些線索,但缺乏直接證據,對幕後黑手也只能是投鼠忌器,難以嚴懲。朕希望,幾位夫人能利用這次機會,為逝去的親人討回公道。”
先前主動開口的那位夫人似乎明白了什麼,試探性地問:“皇上是想讓我們敲響登聞鼓,直接向朝廷請願嗎?”
趙成宇微微頷首,但隨即另一位夫人面露難色:“可我們只是尋常婦人,並非誥命夫人,按律是要受杖責的。”
另一位夫人連忙解釋:“若是告到地方衙門,確是要挨板子;但若直接向皇上您陳情,那便要滾釘板,甚至有砍頭之虞。”
趙成宇聞言,眼神柔和了許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夫人多慮了,我自會安排妥當。此次,並非讓你們真的去冒險告御狀,而是賜給你們請願的機會,讓你們能到大殿之上,藉機訴說苦楚。我會讓皇后為你們準備幾套合適的衣裳,讓你們體面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位主動請纓的夫人,眼眶泛紅,聲音中帶著決絕:“皇上,若真要以我的性命為代價,方能保全家族,我亦在所不惜。”說著,她便下跪。
趙成宇皺眉說:“夫人何須如此,不過,我倒覺得你們比你們的男人更適合當官,官家女子的風骨,比起許多男兒,更堅韌不拔。若是你們,定不會受人挑撥。”
皇上趙成宇緩緩步入御書房,夜色已深,宮燈昏黃,映照著門前兩位身著紅衣的身影——夷公主與她的未婚夫雲飛宇,他們雙膝跪地,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皇后趙祺兒站在一旁,眼中滿是焦急與無奈,見皇上歸來,她那雙欲泣未泣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即又化為一抹苦笑:“皇上,您可算回來了,快來勸勸他們吧!任憑我怎麼說,他們就是不起來。”
趙成宇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無奈笑道:“不是說好了明日才回門嗎?這大半夜的,不忙著圓房,倒是來這御書房湊什麼熱鬧?”
夷公主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毅:“此事本就因我而起,我怎能安心享受風光,置他人於不顧?”
趙祺兒輕嘆一聲,溫柔地握住夷公主的手:“妹妹,此言差矣。這不過是那些貪婪之人妄圖瓦解我們之間的情誼罷了。你即將成為一郡之主,應當更加明白局勢的複雜。”
趙成宇目光深沉,語帶責備:“祺兒說得沒錯,你即將肩負重任,怎還能如此看不清局勢?說不定雲飛宇比你看得更加透徹。”
他轉而看向雲飛宇,後者正恭敬地叩頭請命:“皇上,請讓我前去平定城外的匪徒吧!”
趙成宇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