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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便是。”
張天勇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抬起手臂,手指一揮,數十名士兵迅速行動,他們手中的箭矢被塗抹上油脂,隨後被集體點燃,化作一道道火紅的流星,劃破夜空,直撲人群而去。
與此同時,那些剛剛離開皇宮、尚未回到府邸的大臣們,正沉浸在宴席的餘韻中,卻突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驚醒。他們抬頭望去,只見城門方向濃煙滾滾,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焦味,那絕非集市上烤肉的香氣,而是衣物與人體被烈火焚燒時所散發出的令人窒息的惡臭。
這一刻,整個京城彷彿被一層無形的陰霾所籠罩,人心惶惶,未來的命運似乎更加撲朔迷離。
吹角連營的悲壯之音再次在京城城牆上回蕩,打破了夜的寧靜,也驚擾了無數京城百姓的安眠。家家戶戶的燭火相繼亮起,人們紛紛起身,聚在窗前或門口,試圖從這突如其來的喧囂中捕捉到一絲線索。大人們急匆匆地返回家中,命令家丁將門前的燈籠一一點亮,彷彿這樣就能驅散心中的不安。
夜色中,那些燈籠搖曳生姿,散發出溫暖而昏黃的光,為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暖意。家丁們被囑咐,若有朝廷的人前來傳話,必須恭敬以待,不可有絲毫怠慢。這既是對皇權無上的敬畏,也是對家中長輩可能深夜巡視的提防,更是為了避免在此時節得罪其他同僚,以免日後相見尷尬。
儘管京城實行宵禁,但對於有一定品級的官員而言,若有緊急公務,仍可在夜間出行。只是,他們必須嚴格遵守規定,不得攜帶家丁,不得乘坐轎子,只能身著整齊的官服,徒步前往目的地。這樣的夜晚,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偶爾傳來的馬蹄聲和巡邏隊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寂靜。
方胡杰站在城牆上,目光穿過火光與煙霧,直視著城門下那慘烈的場景,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他轉頭對府尹李青說道:“府尹大人,皇上之前放回家中的那幾位官員,我們何不將他們放到街面上去?”
李青聞言,眉頭緊鎖,不解地問:“你這是何意?”
方胡杰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那幾位既然已經過了皇上的眼,如今放出去,或許能成為我們引蛇出洞的魚餌。”
李青聞言,心中一凜,他辦案多年,自然明白方胡杰的用意。但隨即他又擔憂起來:“我雖知你想借此機會引出刺客,但那些抓捕之人,不也是我們自己的人嗎?萬一真的引來了刺客叢集,傷了衙門裡的兄弟,這責任,我可擔待不起。到那時,我怕我真的要去皇上床頭,叩頭到天亮了!”
方胡杰似乎早已料到李青的顧慮,他隔著寬大的官服衣袖,指了指不遠處的張副將。李青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張副將正冷冷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李青不禁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我可請不動這位‘活閻王’,方大人年輕氣盛,張大人定會支援你的,要不您親自去開句金口?”
方胡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知道,張副將雖然性情剛烈,但在大局面前,還是會聽從命令的。於是,他緩緩走向張副將,準備說服這位難纏的副將,共同佈下這場引蛇出洞的局。
方胡杰輕輕地將一杯剛泡好的茶遞到張副將面前,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張大人,您這幾日真是辛苦了,守在這城門上,不僅要面對外面的風雨,還要忍受這刺鼻的煙味。”張副將也回以一笑,卻並未伸手接茶,而是輕輕地將茶杯推了回去,說道:“方大人客氣了,我這粗人一個,哪裡比得上您在宮裡當差來得風光?您這才真是委屈了,本該在金碧輝煌的宮殿裡享福,卻跑到我們這破城門上來聞這難聞的煙味。”
方胡杰聞言,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張大人真是說笑了,我現在不過是寄人籬下,哪裡有什麼風光可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