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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只留下一身輕便的內衣。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感受著柔軟的床鋪帶來的舒適感,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趙成宇醒過來時,寢室外面的晨光已經悄然鋪滿了青石板路,除了焦急等待的小框子和一群低垂著頭的宮人,還多了一位神色匆匆、顯然已經等候多時的京城府尹。這位府尹大人一臉急切,彷彿有火燒眉毛的大事需要即刻稟報,他那副等不及要衝進寢室的模樣,連一旁的小框子都忍不住為他著急起來,不時地踱著步子,試圖安撫這位焦急的官員。
然而,宮廷的規矩森嚴,即便是天塌下來的大事,也必須等到皇上整裝完畢,正式召見才能進入寢室。小框子深知這一點,他盡力讓府尹大人稍安勿躁,言語間透露出幾分無奈與同情:“府尹大人,您瞧這天還沒亮您就來了,馬副將特意吩咐讓您在御書房稍候,可您還是執意要見皇上。我見您實在辛苦,這才破例讓您到這寢室門外等候,還望您體諒一二。”
趙成宇在寢宮內聽著小框子的稟報,心中不禁好奇起來。特別是昨晚他特意派去監視付竹青的暗衛至今未有回報,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付竹青一夜之間究竟做了什麼手腳,是否有所行動。於是,他微微頷首,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與好奇:“既然府尹大人如此心急,那便讓他進來吧。”
反正趙成宇身為皇上,起床後有二十幾位宮人細心伺候,穿衣洗漱、梳理髮髻,一切都無需他親自動手。此刻有人求見,正好給了他一個在寢室裡“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機會。原本已經站起身,準備開始一天忙碌的趙成宇,此刻又重新坐回了柔軟的床榻之上,任由那些訓練有素的宮人們圍著他忙碌,為他更衣、整理儀容。
宮人們的手法嫻熟而輕柔,趙成宇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舒適。他心中暗自思量,這次府尹大人的緊急求見,是否與昨晚付竹青的事情有關?又或者是京城中發生了什麼新的變故?無論如何,他都準備好聽取府尹的彙報,再根據實際情況做出相應的決策。
府尹進來時,身形不得不微微貓著腰,以適應寢室內並不算高的門檻。他步伐謹慎,每一步都踏得極輕,彷彿生怕驚擾了皇上的休息。待到行至寢室中央,他恭敬地跪拜在地,額頭緊貼冰冷的地磚,一絲不苟地完成了整套跪拜禮數,全程未敢抬頭,自然也無法窺見皇上此刻或許略顯凌亂的樣子。
“回皇上,”府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對皇上的敬畏以及對自己失職的擔憂交織在一起,“付竹青大人遵旨行事,昨夜確實抓獲了幾名可疑殺手,並即刻將他們押送至府衙。然而,下官未曾料到,這些殺手竟在押解途中,趁人不備,從口中吐出蠟封的毒藥,未及審問便一一毒發身亡。下臣失職,未能留住活口,實乃罪該萬死!”
趙成宇聞言,眉頭微蹙,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他並未立即責備府尹,而是冷靜地問道:“那他們身上可有什麼特殊的紋身或是標記?這或許能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府尹聞言,連忙答道:“回皇上,下官已命仵作仔細檢查過,那些殺手身上並無任何明顯的紋身或是特殊的標記。不過,仵作在檢查過程中發現了一個頗為奇怪的細節——這些殺手的手指關節異常粗大,且掌心佈滿厚繭,根據多年的經驗判斷,仵作認為他們應該是常年從事銅錢鑄造的工匠,即俗稱的‘銅錢匠’。”
趙成宇聽罷,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對這個“銅錢匠”的稱呼顯然感到陌生。“銅錢匠?”他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這銅錢匠與殺手之間,又能有何干系?”
趙成宇心中明白,此事絕不簡單。幾個看似普通的銅錢匠,為何會突然化身殺手,又為何要選擇如此決絕的方式自盡?這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他深知,要揭開這一切的真相,還需要更多的線索和深入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