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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
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
南京走出房門,抬抬手,兩個對著白玉堂的槍口放下。
&ldo;白上校可以進去了。&rdo;他看了看錶,&ldo;十分鐘。&rdo;
白玉堂看南京一眼,對於這套故作親和的態度,他毫不掩飾目光中的不屑。
看白玉堂進了艙門,南京勾手叫過手下:&ldo;再加兩個人,日夜盯住。我對展昭比對白玉堂更不放心。&rdo;
回到艙內,看到展昭仰面壓著傷口,白玉堂大吃一驚,快步蹭過來,伸手把他扶成側躺姿勢。
展昭睜開眼睛,白玉堂竟被他看得一霎失神。
他不久前從這雙眼睛裡看到的坍塌幻滅消失無跡,取而代之的是颯爽清明。這不是御貓的自持,也不是展昭的隱忍。極少在展昭身上見到的另一派江湖瀟灑,沖開傷痛迎面而來。
&ldo;貓兒?&rdo;白玉堂情不自禁地彎了眼角,口中戲道,&ldo;難道南京跟你說要抗戰?&rdo;
展昭含笑不語,撐著床要起來。白玉堂發現伸開臂膀扶他有多不可能,於是伸出肩膀。
展昭在白玉堂肩上借了一點力,坐起身,手指在白玉堂掌心暗劃:&ldo;他讓我剿你白家。&rdo;
白玉堂像是聽到一件好笑的事,親熱地挨緊展昭臂膀,拉過他的手:&ldo;你剿?&rdo;
&ldo;我剿。&rdo;
白玉堂頓時明白了展昭的變化從何而來。這一句我剿,把白玉堂心裡所有蓬生難理的雜念盡數剿盡。
展昭的篤定眼神,激起白玉堂一陣心絃回聲:
最是選擇折磨人,他的貓兒做出了選擇:如果現實堪比暗河地下永恆的黑暗,那麼,犧牲性命也換不回任務時,至少我要換到你。
白玉堂雖然常在心裡設想,但從沒真指望過展昭能回到江湖。沒人比他更懂展昭這些年來付出的是什麼代價。單槍匹馬談不上報國,因此展昭在龐大的特工網裡越走越深。人只知不死的百變展御貓戰功赫赫,卻不知再炙手可熱的功績,也熱不過展昭的一腔報國血。
可是現在,展昭將所有這些一劍揮棄,能夠提供支援的組織機關,頓時變成煉血煉肉的官法如爐。
貓兒,即使你不選擇我,我也會在你身邊;你若願與我並肩,是我至幸。千萬人負你你不計較,但我白玉堂願為你負千萬人!
白玉堂攥住展昭手腕,笑得像穿雲的陽光:&ldo;展大人要剿我,先得能打過我。&rdo;他抻直鎖鏈,動作快到根本不讓展昭反應,避開傷口,把上身赤裸的展昭從頭到肩兜進臂彎。
&ldo;白……白玉堂!&rdo;展昭想到門外監視的好幾雙眼睛,尷尬地要推開白玉堂,可是他再怎麼清瘦,寬肩頎腰的英武身架總是有的,白玉堂雙臂加上腕間的鎖鏈,剛好把他圍個嚴實合縫。越想掙扎,白玉堂箍得越緊。
&ldo;白玉堂,你乘人之危!&rdo;
&ldo;貓兒,&rdo;白玉堂咬住展昭泛熱的耳朵尖,&ldo;爺送上門,你來剿我啊。&rdo;
&ldo;玉堂,好了算了,&rdo;展昭被他鬧得哭笑不得,&ldo;外面有人……&rdo;
&ldo;外面那些算不得人。&rdo;白玉堂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稍微拉開距離,看著留下的淺淺齒印,故意在上面吹了口氣,不出所料地感覺到展昭頭頸縮了縮,心中更是大樂。
&ldo;爺早就想把報號改成萬能吃貓鼠,不過得先看看貓兒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