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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彎和腰背被一雙手穩穩地環住,下一刻,已經轉了一圈被人抱在了懷裡。
濃烈的血腥味和他搜尋了一整天的、獨屬於姜臨的氣息就這樣撲面而來。
風澈抬頭,在一片黑暗中勉強看清了姜臨滿是血痕的臉。
風澈還沒顧得上說話,姜臨就撲通一聲半跪在了地上。
風澈瞬間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聰明還是傻,說他傻吧,他剛剛卸力接住人的那一手實在是漂亮;說他聰明吧,一身傷痕,偏偏還要撐著去接一個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的人。這會兒即使撐不住跪在地上,還要忍著疼扶了一下,讓風澈順利站在地上。
風澈轉過身,急匆匆地朝著姜臨甩出幾道“枯木逢春”,血肉模糊的情況下,風澈看不清他的神色,翠綠的靈力光芒灑在他半邊臉上,只能看見他的面部肌肉在一下一下地痙攣。
風澈看了一會兒覺得心裡不舒服,把學堂發的緊急治療的草藥盒也翻了出來,開始一頓往姜臨身上貼。
至少有些鎮痛作用,或許姜臨能好受些。
他貼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不夠,又去翻姜臨身上的,摸了半天也沒摸到,直到他的指尖第三次碰觸到姜臨的胸膛時,姜臨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聲音沙啞,低低說了一句:“不用找了,我用光了。”
風澈被他這樣握著手腕,看著他瘦削且稜角分明的臉逐漸復原,愣愣地問了一句:“你怎麼受傷的”
姜臨嘆息一聲:“傳送到上方裂谷,然後被高階靈獸追到這裡,用草藥遮掩氣息,血腥味還是引來了兇獸……”
風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黑夜裡,巨大的兇獸屍體橫在那裡,滿是劍氣和劍意的切斷傷。
他重新把目光轉移到姜臨的身上。
姜臨不過是築基期,是怎麼一人一劍,生生用意志力磨死那頭兇獸的?
風澈心底一陣酸澀,看著姜臨腹部那道撕裂傷開始修復皮肉,聲音發顫:“姜臨……”
姜臨像是沒聽到他聲音裡的顫意,語速輕快,邀功似的問道:“怎麼樣?答應你的,保護好自己了。”
風澈只覺得這股酸澀從心頭轉到眼眶,淚水馬上就要掉下來了:“姜臨,不疼嗎?”
姜臨意識到眼前人的不對,開始哄他:“不疼。”
風澈皺眉:“騙人,誰能不疼呢?”
姜臨看著面前不停流轉的木屬性陣圖,眼神有些悠遠:“我記得,當年我流落在外,養母對我非打即罵,逼我泡不知名的湯藥,逼我練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雖然現在記憶裡已經不甚清晰,但我始終記得,那時很疼,比現在要痛千百倍。所以啊,現在這個真的不算什麼。”
風澈有點憤憤不平:“不是,她打你做什麼?”
姜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恨我吧?養我也是互相折磨罷了。”
風澈默默地聽著,然後輕輕抱住了姜臨的頭。
姜臨在他湊過來的瞬間僵硬了一會兒,然後慢慢地靠了過去。
“風澈,其實是疼的。”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