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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五四式插進槍套就跑出了房子,路過走廊的時候,我看到一排長望著我在拼命的給我使眼色,我立即明白了,是一排長在搞惡作劇。
塗連長一邊忙著整理衣服一邊急匆匆往操坪跑,七七式斜斜的掛在肩頭上,經過走廊時,軍褲的拉鍊還沒有完全拉好。一排長強忍住笑提醒塗連長:“連長,連長,你的下面!你的下面!”
“咋咋忽忽個卵子,連長下面不就是排長嗎?”塗連長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箭步,人已經衝到了操坪裡面,等了好幾分鐘,愣是沒有看見一個人出來排隊集合,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老子讓你們給害得差點陽痿!”他一邊罵咧咧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裡跑,他還得去安撫我們的小軍嫂。
也許是因為他藝高人膽大,連長有時說話挺狂的,不過這也怨不得他,誰讓人家有真本事呢。有一次,在我們從輪訓隊慰問輪訓的戰友返回連隊的路上,有七八個留著黃頭髮的小青年故意將一條小*迎著連長駕駛的三輪摩托方向趕,好在塗連長駕駛技術過硬,反應敏捷,剎車剎得比較及時,否則小*一定早就已經是香消玉隕一命嗚呼了。汪汪兩聲,受到驚嚇的小*快速跑掉了。
幾個黃毛小青年不幹了,他們纏住塗連長不斷糾纏,說他們的小狗是從外地用五千塊錢進口的獵狗,這次被摩托撞著,肯定是活不長了,非得讓我和連長陪錢不可。要知道,當時我的津貼才十八元每個月,五千元那不是天文數字是什麼?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只怕是敲詐上了癮是吧,也不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連長鄙夷地瞧著他們說。
“打死他這個不曉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當兵的!”為首的一個黃毛髮令了。
幾個小青年拿著鐵棍和刀子轟地一聲圍了上來,連長並沒有下車,只是輕輕地來了個擒拿中的折腕動作,就將其中兩個小黃毛的手弄得胳臂脫臼了,蹲在一邊哀嚎,其他幾個小黃毛嚇傻眼了,丟下同伴,飛速溜掉了。塗連長也沒有追,他提起蹲在地下的兩個小黃毛,弄上三輪摩托就把他們送到了當地派出所。據說當地警方透過突審二人,然後根據兩人的口供,順藤摸瓜,還順利破獲了一個特大的危害社會治安的盜竊搶劫團伙。
轉眼就到了入伍的第二年的正月,連長帶著我和通訊員小王一起遊黃鶴樓散心。長江天下水,黃鶴天下樓,登上黃鶴名樓,流覽長江勝景,實在是有一種意想不到心曠神怡的享受。
“我站在黃鶴樓上,駐目的眺望著遠方,浩瀚的江水後浪推前浪,一洩千里奔向遠方,啊,我親愛的姑娘,我在這裡把你遙想,啊親愛的姑娘,是否已經把我遺忘?”連長怡然地輕輕哼起了當年傳唱在長江兩岸的軍旅民歌《站在黃鶴樓上》。
“黃鶴樓,黃鶴樓!”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吐詞很慢,但是渾厚而標準,我們回頭一看,是兩個來自非洲的黑人,估計應該是武漢高校的留學生。
“這兩條黑鬼,看不出來啊,普通話講得蠻標準的哦!”通訊員小王跟我說。
“先生,你說啥,是不是在罵我們?”黑人青年憤怒地抓住了通訊員小王的手。
我暗呼糟糕,這兩個黑鬼肯定是能夠聽得懂中國話,不然不會那麼生氣。
這種事情如果處理不當,有可能製造涉外矛盾,我心中正在暗自焦急。走在前面的塗連長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立即轉過來給兩個黑人青年行了個軍禮,黑人感到不好意思,鬆開小王的手也回了一個西式禮。連長解釋:“小王不是罵你們,他是說你的漢語講得OK!”;接著塗連長伸出大拇指做了個OK的手勢。“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