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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欺負你了?”葉灼一笑,“我定的規則可是最有利於你的。”
“才不是呢,一聽就知道是有利於李門主的!”綠夭一噘嘴道:“我根本都記不住這麼複雜的規則!”
李蓮花握拳放在唇前,低頭笑笑。
葉灼看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自己也覺得這套規則有意讓他出風頭,顯示自己的聰明——
哎唷,兩個小傻瓜。
一個自作聰明的,還有一個自作愚笨的。
她瞥了李蓮花一眼,卻是對綠夭說話:“只是聽起來複雜,玩一把你就知道其中奧妙了。”
其實她提出玩這個,真是為了照顧綠夭。
李蓮花那麼聰明的人,想坑他一把可不容易——不管玩什麼,綠夭都很難有贏過李相夷的機會,除非他大意輕敵跌個跟頭。
“不嘛,我要玩那種純看運氣的遊戲!”綠夭堅決搖頭:“什麼擊鼓傳花呀,擲骰子比大小之類的。”
“你沒聽說過江湖上最快的劍?”葉灼笑道:“李大門主那個手速,擊鼓傳花他想傳誰就傳誰。”
“擲骰子比大小?他指風一彈,要大能有二十一點,要小能只剩一堆齏粉。”
綠夭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
“李門主如此清風霽月的人物,怎麼可能跟我這樣小朋友玩遊戲還作弊!”
“噗——”
“唷,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葉灼含嗔瞥了一眼李蓮花,“李大門主當年號稱千杯不醉,可跟我這個不沾酒的小姑娘喝酒,還用內力作弊呢。”
李蓮花無奈而寵溺地看著她。
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原、原來李門主這麼接地氣啊……”綠夭乾巴巴又帶點委屈地說,“還是姑娘更瞭解他一點。”
“那當然啦。”
葉灼絲毫沒覺得這句話有何曖昧之處,卻說得李蓮花感覺心裡突然被什麼一牽。
“所以呀,李相夷在他擅長的領域決不會作弊,甚至他跟人比劍會讓別人兩手兩腳呢——”
“咳咳。”李蓮花輕咳兩聲,制止她繼續說下去。
綠夭也沒追問,點頭道:“那就還是玩姑娘說的遊戲吧,要怎麼開始?”
“不急,我規則還沒說完呢。”
“剛說若是猜對,則要把被人猜中的牌翻開——”
“但若是猜錯了,就要回答對方一個問題。”葉灼嘴角不自覺彎起,“誰也不能看在交情上故意放水,若是大家覺得問題無趣,那雙方都得說一件自己的糗事作為懲罰。”
李蓮花頓覺不妙。
葉灼繼續補刀道:“如果還不坦誠,就由旁人來幫他說。”
綠夭兩眼放光,好像在說‘我來我來!放著我來!’。
此話一出,霓裳都有些心驚膽戰。
席岑開始認真思考他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李蓮花心虛地不行,抬手撓了撓鼻翼,想要找藉口推脫。
全場只剩下綠夭一個人心無掛礙地快樂。
“老規矩,從令官開始。”
葉灼深吸一口氣,指向席岑最右手邊的牌,果斷道:“三十,也就是北風。”
席岑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搖搖頭道:“不對。”
葉灼也知道,這一個盲猜的人最吃虧,能猜中的機率很低,所以特意選了席岑。
選綠夭,不知道會面臨什麼要人命的問題。
選霓裳,則很可能因為故意放水而兩人都受罰。
選李蓮花……她怕自己心疾發作。
所以只剩下席岑,猜錯了他應該也會提一個稍微有眼色些的問題。
果然,席岑沉吟了幾息之後,問: